当然,烧草也是有讲究的,先用工兵铲挖一圈浅沟,然后在沟里灌入山泉水,然后再烧野草。
深秋初冬季节,野草枯黄,一点就着,不一会,这座平台上便火光四起,那些原本归巢的鸟儿虫儿,纷纷惊起。
一番折腾之后,平台清理了大半,我们的饭也做好了。
白面馒头外加炖菜,炖菜中卤肉占了一大半,球球也能吃。
我们四个一边吃,一边聊天,颇有些野外露营的味道。
顺便说一下,不管是北方还是东西南中方盗墓者,露营吃饭的时候,大都喜欢吃面食。
因为面食给力顶饱,也好携带,不会为了吃大米,傻了吧唧的带着蒸米锅。
一是不方便携带,再有就是,虽然大米的热量要比面食高一些,但面食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沾胃,不容易饿。
大米饭吃再多,两个半小时后,一准饿。
当然,野外作业,还少不了高度酒,我们没有多喝,一瓶酒四个人分,刚刚好。
吃完饭,老马和球球去洗碗刷锅,我和邓士伦坐在火堆旁,一边抽烟一边闲聊。
“师叔,你以后有钱了,想干些什么,还打铁吗?”
“打,毕竟是祖传的技艺,不能荒废了,当然,我要是有钱了,就把小院推倒重建一个山间大别墅,然后娶个漂亮媳妇,给我邓家传宗接代。”
“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我还没想好,你师叔我没啥大志向,能吃饱喝足,有儿子延续香火就行。”
“有没有兴趣把这片山坡征用了,开发个旅游景点啥的。”
我有意识的往古墓上面引,因为我算是发现了,这片是山脉之中蕴藏的古墓比京都门头沟那里还要多。
若不跑马圈一波山地,实在是太可惜了。
因为,我心里清楚,现在的山里人都抢着要搬到山下,等再过几十年,又都会抢着往山上跑,美其名曰,山里农家乐,山里空气好,山里可以避暑等等。
真到了那时,再往山里盗墓,就变得十分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