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邓士伦一直憋着没跟我说,直到,我要盗挖邓雄墓的时候,他才不得不说出来。
“真是惭愧,原来是师叔祖先之墓。”
我的脸色泛红,心说,这真是撞到铁板了,对着守墓人说要盗墓,这不是傻子吗。
晚上躺在床上,我睡不着了,心里盘算着,还有三天时间,我才会带着万国全出发海南,找猫爷和秦二狗,救出王胖子。
那么这两天,我闲着也是闲着。
洗浴中心那里,有斜眼侯坐镇,有小贝和方晨东,再加上原来的经理杨静,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就算有事情,他们摆不平,我也会摆不平。
所以,既然身在荥阳大山中,还不如趁着有时间,搞一两座古墓,好填充尊古斋开业后的货底子。
我把这想法告诉了球球,球球则是无所谓,听完之后,翻个身,继续睡了。
有了这个念头并仔细盘算过后,我心里也稍稍安定了一些,清空脑子里的杂念,慢慢睡着了。
翌日天色刚亮,院子里的报晓鸡开始打鸣,我睁开了眼睛。
叫醒球球,简单收拾了一下,洗了把脸,我们便准备跟邓士伦告辞。
这一次来荥阳大山,不是最后一次,后来,我还来了一次,那时候的邓士伦小院,已经是山间大别墅了。
邓士伦讨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优哉游哉的过起了田园生活,锻造坊也停了,若非我跟他有交情,出多少钱,他都不愿意再重操旧业了。
“师侄,你是不是还想盗墓?”
临走的时候,邓士伦目光闪闪的问了一句,然后不等我回答,接着说道:
“我小时候,在西面山坡上捡到过青瓷片,铜钱,我想那里或许有古墓。”
邓士伦发了一笔横财之后,心思就活泛了,苦了那么多年,骤然暴富,让他真正意识到,马无夜草不肥这句话是多么的正确。
所以,他想跟我着盗一波,因为懂得寻龙点穴的人太少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他不愿意错过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