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抽烟的我,马上跑了过去,等来到盗洞口,周南也刚好爬上来。
到了这个时候,要么我下去,要么经验丰富的姚老三下去。
“还是我下去吧。”
姚老三布阵的手法很高明,但破开墓道顶的手段,我还真不放心。
说完,也不等他们答应,我抄起工兵铲,跳入了盗洞之中。
斜着往下走了没多久,我就嗅到淡淡的潮湿气息,心里的担忧越发严重了:因为这已经百分之九十九证明了,这是一个水膛子。
古墓中的水,大部分都是死水,历经岁月的积累,里面不知道蕴藏着多少细菌和不知名生物,所以,水膛子可比干坑危险多了。
而且古墓中的冥器大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和腐蚀,其价值将大打折扣。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具体是不是,或者主墓室万一密封完好,没有浸入水,也是有可能的。
斜长的盗洞,估计将近十几米长,下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就完全照不进来了。
于是我打开头上的探照灯,闭上眼睛,稍稍适应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
土腥味夹杂着腥辣气,自盗洞深处散发出来,我感觉眼睛有些发酸,想要流泪的感觉。
口罩和蛇皮袋子是我每一次下墓前必备的两样物品,我停下脚步,把口罩带上,然后顺着探照灯的灯光,一直缓缓向下。
约莫三五分钟过后,我来到了盗洞底部,周南遗留在这里的工兵铲斜插在洞壁上,我抽出来之后,对准一个点,开始挖了起来。
原先露出的那一道抵达墓道顶的痕迹此时已经没有了,我只能一点点清理。
十几分钟过后,我无视了上面的喊声,看着脚下的青色石板,陷入了沉思之中。
“事大了。”
墓顶结构一般有几种情况,一,上面棚一层木椽子然后糊上糯米泥浆,最后在上面铺一层青砖。
二以椽子当横梁,青砖铺上去,缝隙用糯米稻草膏泥填充。
三就是用一整块一整块石板横铺在墓道顶部,石板可以用夹层,夹层中填充炒好的细沙,或者填充上火油。
四就是在一般性的土质墓道顶上,铺一层糯米干草膏泥土。
大概也就在这四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