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洲的眉头越皱越深,他快步走到乔竹漪面前,神情严肃而庄重,语气诚恳而真挚。
“妈,我真的非常认真地和你说这件事,请你答应我好吗?”
他紧紧握着双拳,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神坚定而执着地望着乔竹漪。
乔竹漪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抬起头,犀利的目光与傅宴洲对视。
“是不是沈若凝那小贱人逼你?非要我去给沈玉茹道歉不可?”
傅宴洲轻轻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叹息一声,然后无奈地看着乔竹漪。
“即使她没有告诉我,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去道个歉吗?”
乔竹漪冷笑一声,手中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一根花枝。
“我道什么歉,正常人谁会因为两句话就被气死了,是她自己不中用。”
傅宴洲看着乔竹漪,提高声音说道:“行,就算是沈玉茹不中用,但她人都死了,死者为大,去道个歉也没什么吧。”
乔竹漪把剪刀往桌上一扔,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坚定地说:
“不去,你妈我除了你晚晚阿姨,还从来没有向别的女人低过头。”
傅宴洲听到这话,心中一阵烦躁。
他皱起眉头,焦急道:“那你闭着眼睛当做沈玉茹是晚晚阿姨。”
乔竹漪听后,气呼呼地站起身来,指着傅宴洲骂道:
“你个臭小子,说什么胡话呢,你晚晚阿姨活着呢,那个贱人能比吗!”
傅宴洲见状,心里的怒火噌噌地往上冒。
他满脸的不耐烦,大声嚷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就是道个歉吗,又不是要你命!”
说完,他烦躁地用手扯了扯领口的领带。
乔竹漪一听,伸出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儿子,你这话可大错特错!什么叫还没要我命?我这条老命三番两次都差点折在她手里!”
她气得浑身哆嗦,声音也跟着发颤,仿佛遭受了极大的委屈和痛苦。
傅宴洲望着愤怒至极的乔竹漪,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
他急切地解释道:“这不都过去了,您现在也安然无恙,妈,您就听我这一回,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