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宴洲则紧紧地咬着牙关,忍耐着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剧痛。
以至于他额头两侧的青筋都微微凸显了出来。
沈若凝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傅宴洲的身边。
她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牢牢地锁定在医生手上的动作,眼神里满是关切与心疼之意。
傅宴洲敏锐地感受到她那炽热而担忧的目光。
“凝凝,不用担心我,你说的话就是神丹妙药,我都已经不觉得疼了。”
他的脸上洋溢着无比的温柔,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试图驱散她心中的阴霾。
沈若凝听了,眉头却微微皱起,抬手用力戳了一下他的伤口。
傅宴洲的眉头瞬间紧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嘶——”
声音虽轻,却也透露出他真实的痛感。
但仅仅一秒,他又立马舒展开,朝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看,我就说的不疼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是,他那笑容显得有些勉强。
尽管努力保持着轻松的神态,但额头上新冒出的汗珠还是出卖了他。
沈若凝看着他强装无事的样子,无奈地挤出一丝笑容,笑容里带着几分心疼和无奈。
她轻轻叹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
突然,门外蓦地传来一阵声音。
“姐姐~”
那声音中带着些许急切,还夹杂着几分令人心颤的撒娇意味。
沈若凝回头看去,美眸之中迅速地闪过一丝惊讶,
只见谢亦淮笔直地站在门口。
身形修长又挺拔,仿佛是精心塑造的。
阳光帅气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眼神里透着复杂的情绪,让人难以看懂。
他就那样静静地伫立着,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瞬凝固成冰。
与房间内沙发上的男人,形成了一种极其微妙的对峙。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