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沈若凝也被倦意席卷。
她缓缓闭上眼睛,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寻得了一丝久违的安心与宁静。
——
另一边。
凌婉瑜一路疾驰开车回家,轮胎在地面急速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仿佛是她内心愤怒的咆哮。
到家后,她大力甩上车门,“砰”的一声巨响,惊得附近树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走。
她脚步匆匆,犹如一阵旋风般跑上楼,“咣当”一声将房门重重关上。
那巨大的声响仿佛在宣泄着她内心的愤怒与委屈。
客厅中的程向晚和凌臣霄听到这骇人的动静,瞬间对视一眼。
程向晚原本正优雅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手中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此时,她眉头瞬间紧蹙,一脸的疑惑和担忧,手中的咖啡杯也跟着一晃,险些洒出。
她从软绵绵的沙发上起身,快步走上前。
一边急切地走去,一边高声问道:“婉瑜,怎么了?开开门,让妈看看。”
那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关切,然而,屋内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这时。
乔竹漪脚步略显踉跄地后脚走进门,她神情疲惫,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
程向晚转过头,脸上的愁云更浓,紧皱着眉头,焦急地问道:“婉瑜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和不安。
乔竹漪长叹一口气,眼中满是愧疚和无奈,嘴唇微微颤抖着说:“唉,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儿子。”
凌臣霄闻听此言,怒火中烧,愤怒地将手中的杂志“啪”地扔到一旁,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缓缓站起身,身上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那双深邃的眼睛此刻眯起,目光中透着寒意,低沉而有力地说道:
“宴洲到底怎么回事?婚礼没办成到现在也没一句道歉的话!” 虽然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乔竹漪被他的气势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小步向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说道:“是我们的错,宴洲不懂事,咱们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