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的眼神温柔地看向坐在身边的沈若凝。
凌婉瑜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那镶着钻石的耳环在灯光下闪烁,却也无法掩盖她此刻的狼狈。
她用手绞着衣角,眼神中满是委屈,小声嘟囔着:
“洲哥哥,我也是受害者啊,要不是她指使周时初劫走伯母,伯母怎么会受那么大罪,我们的婚礼又怎么会半途而废……”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试图引起傅宴洲的同情。
乔竹漪见状,立刻配合着开口,语气焦急且带着几分惊恐:“是啊儿子,你看看妈这伤口,三年前给我一刀,这三年后又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会死在这个女人手上……”
她今天身着一袭贵气的丝绸旗袍,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展现出她的优雅与高贵。
头发被精心地盘起,一丝不乱,宛如一座精致的发髻。
脸上的妆容细致入微,但仍然难以掩盖岁月留下的痕迹,尤其是眼角的细纹,透露出她历经风雨的沧桑。
乔竹漪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凌婉瑜身边,将她紧紧地护在身后。
然而,傅宴洲却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乔竹漪的话。
他的眼神冷冽而锐利,如同两把锋利的剑,直刺向乔竹漪的内心深处。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充满了不可动摇的威严,“凝凝为什么对你动手,你心里没数吗?!”
凌婉瑜听到傅宴洲的话,心中不禁一紧。
她知道,傅宴洲对她们的不满已经到达了极点,而她们则成了他发泄愤怒的对象。
于是,她赶紧向前凑近了一步,娇柔地嗲声嗲气地说:“洲哥哥,你和伯母别吵架嘛,那就当做是我的错好了,只要你和伯母母子俩别生嫌隙就好。”
说罢,她故意垂下头,轻轻咬了咬嘴唇,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然后,她抬起头,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望着傅宴洲,眼中满是无辜和可怜,试图引起他的同情。
沈若凝气得浑身发抖,怒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手指紧紧攥成拳头,仿佛随时都会挥出一拳。
她怒喝道:“满嘴谎言,明明是你故意把孩子推倒的,就是你的错,什么叫做当做是你的错!”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凌婉瑜却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哽咽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