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安安还调皮的做了个鬼脸。
叶嘉衡被安安的话逗乐了,他的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转头看向傅宴洲,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这小屁孩跟你一样,一样欠欠的。”叶嘉衡道。
傅宴洲无奈地耸了耸肩,仿佛在说:“我也没办法。”
他这么帅的颜值可不能让小屁孩叫叔叔。
叶嘉衡再次转向安安,认真地说道:“安安,虽然叔叔我已经过了当哥哥的年纪,但你好好看看哥哥,哥哥是不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玉树临风。”
安安:“……”
哪来的怪蜀黍。
见安安还是不为所动,叶嘉衡再次开口:“看到那边的棉花糖了没有?叫我哥哥给你买喔。”
安安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甜甜地叫了一声:“哥哥好!”
叶嘉衡听到这个称呼,心里乐开了花。
他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安安的头,说道:“真乖!”
“看吧宴洲,小屁孩眼神就是好使,叫你叔叔,叫我哥哥,瞬间感觉自己年轻好几岁,这感觉比叫叔叔爽多了。”
“哥哥走,去买糖了。”安安稚嫩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引起了旁边叶嘉衡的注意。
叶嘉衡微微一笑,弯腰抱起安安,轻声说道:“好,带你买糖去。”他的动作自然而流畅。
不一会儿,安安的手上便一手一份棉花糖,他兴奋地舔着棉花糖,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
他看着安安手中的棉花糖,眉头微皱,对叶嘉衡说:“你给小鬼买这么多干嘛,吃了不得坏牙齿。”
叶嘉衡瞥了傅宴洲一眼,不以为意地说:“我是医生还是你当过爹啊?又不是天天吃,真欠欠的。”
傅宴洲无奈地摇了摇头,喝了一口旁边的水,然后转向叶嘉衡,正色道:“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叶嘉衡收起了笑容,严肃地说:“受人之托,我来问问你和婉瑜结婚的事还有在进行吗?”
傅宴洲眉头一挑,问道:“受人之托?谁的托?”
叶嘉衡沉吟片刻,回答道:“有什么区别?只有凌婉瑜属于你,别的女人你就别想了。”
“我谁都没想。”傅宴洲的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仿佛在空气中凝固,使得周围的气氛更加沉重。
叶嘉衡眉头紧锁,他看着傅宴洲,试图从这位多年好友的脸上找到一丝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