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婉瑜哭着说:“对不起伯母,是洲哥哥不愿意……”
乔竹漪打断她:“别说了,让我静静。”
时间在煎熬中缓缓流逝,急救室的灯光依旧亮着。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乔竹漪和凌婉瑜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她们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满心焦虑。
终于,等了一个漫长的晚上。
急救室的门缓缓打开,傅宴洲被推出了急救室。
乔竹漪、凌婉瑜和叶嘉衡三人纷纷上前。
叶医生神色凝重:“傅夫人,宴洲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他年纪轻轻怎么受这么大刺激?”
乔竹漪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唉,一言难尽,被个女人灌迷魂汤了,要死要活的要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叶医生微微皱眉,摇了摇头。
随后,傅宴洲被转入了普通病房。
接下来的日子里,乔竹漪和凌婉瑜日夜守在床边,盼望着傅宴洲能早日醒来。
一个月后,傅宴洲终于醒来。
他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眼神中没有了以往的犀利和坚决,反而多了一丝迷茫。
乔竹漪激动地上前说:“婉瑜快去叫医生,儿子你终于醒了!”
傅宴洲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说:“妈,我怎么会在医院?我这是怎么了?”
乔竹漪顿时愣住,她没想到儿子醒来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
很快,医生赶来一阵检查。
检查结束后,乔竹漪跟着医生离开病房到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面色严肃地说:“这就是我之前担心的后遗症。”
乔竹漪急切地问:“什么是后遗症?”
医生缓缓说道:“就是大脑承受不了巨大崩溃时就会选择忘掉那些让身心痛苦的人和事,这是人类系统的自动开启的一种保护技能,俗称“选择性失忆。””
乔竹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说:“选择性失忆?那以后还会想起来吗?”
“如果他身边不再出现那些刺激着他的人和事,那他基本不会再想起,身体的机能都是出于保护我们的基础上,不会自动再去开启那些痛苦的记忆……”
乔竹漪听完,心情复杂地点点头,说:“谢谢,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