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青见状,一把拉住华望山的手:“老人家,别打了,这 事不怪你。”
华望山哭得更加伤心:“就是怪我,你不要为我开脱。
我空有一身医术却疯了几年,成了一个笑话。
鸣鸣鸣…… 身具医术却不能行医救人。
反而发疯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叶长青看得难过,但这事不能怪他,西医在某些人的策划下, 在各方资本和天下各国势力推波助澜之下。
如决堤的滚滚洪流。
浩浩荡荡而来。
任何挡在洪流面前的个人。
都是螳臂当车。
下场就是成为成为粉末! 但这些话,没办法跟华望山解释,想了一下,他还是决定用最 简单的话宽慰老人家:“你已经很努力了,我看到你一屋子的全是 备考的资料。
就知道你尽了最大努力。
但时运不济,不要苛责自己。”
华望山泪眼婆婆地摇头,他还是不认同叶长青的说法:“别为 我解释了,就是我无能。”
叶长青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直接说出来意:“我来找你,是为 了拿回《太平惠民和剂局方》还有八百丰碑。”
要去回去? 华望山脸色有些复杂,过了一会儿,点点头:“是该拿回去, 放在我手里,就是暴珍关物。
不过 说到这里不说话了。
叶长青听到后面两个字,心里咯一下子。
他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想拿回《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和八百 丰碑,要再起波折。
赶紧追问一句:“不过什么?”
华望山拿起桌子上的抽纸,擦了擦眼泪,颇为遗感地道:“不 过医书和八百丰碑不在我这里。
在我弟弟那里。”
你弟弟? 叶长青长吁一口气,他最担心的是医书被人捷足先登。
现在知道,医书和传承物都在自己人手里就好说。
“那你带我去拿吧。”
华望山脸上表情复杂,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哎,我和我弟弟 闹瓣了。
我说过今生今世,永不相见: 现在 说到这里他皱眉不语,看起来不愿意去见他第弟, 叶长青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听人说,你疯了之后,你弟弟带 你去京都治疗。
证明他心里有你这个哥哥。
有时候弟兄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
不要这么固执!”
“有这事?”
华望山有些吃惊,疯了之后,许多事情都没有记忆了。
叶长青正色道:“你们村上人说的,我给咱治病时候,他们说 你弟弟带你去京都找名医治疗的。”
哼~ 华望山冷哼一声:“爸妈死得早,我从小把他带大,给他盖房 娶妻。
算他有良心!”
叶长青心中还是不踏实:“你能要回来医书和八百丰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