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看到LCU里陈实头包得严严实实,只留鼻孔在外,床头挂着血袋药袋,身上到处是管子电线。柳絮儿眼泪扑簌簌往下流,强忍着没发出声音,站在陈实病床窗口前不知所措。
院长心里不忍,对陶波局长说:“陈实同志体征很稳定,可以搬出LcU,让家属陪伴也有利于他苏醒康复。”
陶波点了点头,说:“安排单间,让医护重点照顾。”
陈实搬到普通病房后,柳絮儿坐在旁边两天一夜不眠不休,谁劝都不好使。陈实父母一怒之下把她按在陪护床上,一家人就这么守着。
第三天,陈实突然抬起手来想摸脸,柳絮儿一把抢住他的手,陈实感觉到是柳絮儿,握着她的手又沉沉睡去。
院长和医生赶来看了看,又问了下他之前的情况,说:“没事了,这是前段时间太累了,补上觉了。”
消息一传出,大家都心安了。柳絮儿这三天病房门都没有出,待陈实睡稳后推开病房打算走走,一看门口几十个花篮,跟个小花园似的。
门口值班的警察看到柳絮儿对着花蓝发呆,笑着说:“都是你俩干儿女送来的。”
省里派来的几组潜水员在江湾里换着班捞了三天,还是没有找到银行被劫赃款和另一支七九微冲。倒是有群众在自家鱼塘里发现了疑似谢先觉使用过的弯梁摩托车,大批警察花了一个星期在那鱼塘拉网搜查了方圆十公里都没有任何发现。
经过指挥部分析油矿区所有录像,谢先觉应该没有团伙,不然不会自己一个人抢银行驾车,这完全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