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的精力总是过于充沛,不想耗费在男人身上,那最好耗费在干正事上。

于是接下来的十几天,白天我去见赵星,晚上我去搞科研,一天只睡几个小时,人倒是精神了不少。

赵星调侃我,说我过去是精血用得太狠,几天不睡男人,效果才这么惊人。

彼时我正在吃他给我订的豪华午饭,吃人嘴短,倒也没开口嘲讽或者反驳,不过这笔账,我倒是记下了。

赵星出院的那一天,我用他的身体清算了一下这笔账,尽管没有把他重新折腾回医院,也让他叫苦不迭,直言“你简直是神经病”。

我是不是神经病尚且值得商榷,不过赵星是真的有病,他出院后的第二天,我从他的衣柜里翻出了一堆我的私人用品,每一件都有被他使用过的痕迹。

第56章

我在翻他衣柜之前,没预估到会有这么大的发现。

赵星住的是最贵的单间病房,他当时入院的时候,是我给他办理的入住手续,他出院的手续办得很快,但忘了退这个病房,负责病房调度的护士给我打电话,提醒我尽快办退房,我刚好没什么事,就又跑了一趟医院,路过赵星病房的时候,鬼使神差地进去了 赵星这人比较丢三落四,我当时就怀疑他可能把很多东西直接扔在了医院,但我没想到他留下的是很多用过的属于我的东西。

我甚至有些怀疑他是故意的了,故意忘了退病房,故意叫我发现这些。

不过不管赵星是不是故意的,他有点毛病倒是真的,我一边腹诽着他,一边收拾好了衣柜里的东西,打车回了赵星的新房子,一股脑地把东西扔进了卷筒洗衣机里。

洗衣机在轰鸣作响,我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床上补觉 昨天晚上赵星缠着我做了大半夜,一大早就去当他万恶的资本家了,他精力倒是真的充沛,让我有些钦佩和羡慕。

我睡了一觉,睡醒之后,又去把乱七八糟的衣物从洗衣机翻出来,一一晾好,刚做完了手上的活,赵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问我:“晚上要不要一起去逛街?”

上一次去逛街已经是很久以前了,忘了当时是陪哪个情人了,可能是许诺?也可能是别人吧。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好。”

过了几秒钟又补了一句:“随便逛逛。”

赵星好脾气地回了一句:“那就随便逛逛。”

事实证明这不是一个好的选项,赵星派人清了场,愣是把一个普通的逛街活动搞得像是领导出巡,他还特别有意思,亲自给我拎我购买的购物袋,我和他逛了一个小时,反应过来,他特别像伺候富太太的资本家,我就是那个富太太。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停下了脚步,扭过头问他:“你最近做了什么亏心事么?”

“资本家天天做亏心事,”赵星开了个玩笑,“不过最近我在医院里,称得上安分守己,没干对不起你的事。”

我倒是想怼一句,你干什么事和我没关系,话到嘴边,又觉得这么说起来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索性不说了。

逛街逛到了一半,赵星给我买了杯网红的奶茶,递到了我的面前,说:“尝尝看,是你喜欢的口味。”

我用吸管戳开了奶茶的包装,吸了一口,发现赵星没骗我 我们的确熟悉彼此的细微的习惯,想讨好对方的时候,也很容易。

我慢吞吞地吸着奶茶,看着赵星把购物袋递给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叮嘱他们把东西送到我的住处,消失了几分钟,回来的时候带了一束漂亮的朱丽叶玫瑰。

它很漂亮,也很昂贵,我用手指拨弄着花瓣,想到的却是赵星当年随手从路边给我摘下的野花。

赵星问我:“不喜欢?”

我摇了摇头,接过了花,说:“这么贵,怎么可能不喜欢。”

但要我选,我还是会选当年那束野花 赵星费的心思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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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茶喝得差不多了,赵星问我要不要吃宵夜,我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说:“我想回去了。”

赵星说是送我回去,但实际上送到了门口,就说要进去坐坐,然后很顺理成章地坐到了我的床上,我明知故问:“你是要赖在我家里?”

他直接躺在了我床上,他说:“没有你我根本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