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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秋磨了一会儿刀,感觉有些不对劲,似乎不应该这么做,可是倒究该如何是好,一时之间,还真是弄不明白,姑且不去管了,直接看书算了。加上花伯此时也凑上前来了,见少秋磨刀,随便编了个理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在他的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是的,少秋磨刀的声音在深夜里听去,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不怎么大,可是真的吵着了花伯,使之耳朵几乎都快要聋了,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要爬起来打人!
当时花伯静静地躺在床上,干了一天的活儿,为人家扛水泥包,一百斤一包的那种,扛了一天下来,浑身上下,直是一片酸痛,几乎站也站不住了。本来想好好睡一觉来着,可是睡在床上去了之后,忽然之间便听闻到有磨刀声,初时不过非常之小,转瞬之间,不知为何,便变得非常不堪了,几乎就在自己的耳边,声音之洪亮,一度使花伯的屋子也开始不住地震颤。
虽然如此,拉开屋门往外一看,却根本就什么也看不到,骂了句娘,准备重新关上屋门,不去管这些破事了。可是不成,刚刚关上屋门,那种非常吵人的声音直接就响在了他的耳边,虽然并没有看到什么,可是声音是在的,极其可怕,这不,吵得花伯的耳朵直接就出血了都。
无奈之下,花伯只好是循着大路往前,想去把声音之源头找到,及时制止住了,不要如此吵了好不好,这都无法使人睡觉了哈。可是找了半天,仍旧什么也找不到,长叹一声,遂扫兴而归,觉得可能是中邪了吧,不然的话,怎么会无故闻到这种磨刀的声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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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之存在,说白了,不过是起到镇鬼之作用罢了,真的要说去砍人,此实在是有些牵强。此时生锈,拿出来磨上一磨,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是在磨刀之时,蓦然抬头一看,看到花伯站在自己的面前,样子非常愤怒,似乎少秋借他米还他糠来着,不然的话,怎么会一上来就是两巴掌呢?打得少秋直接就不敢去磨刀了,撂下刀,悄然站在一边,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
“你他妈的也太吵了吧。”花伯撂下这话,直接离去。
少秋捂着自己的脸,站在一片漆黑之中,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还手是不敢的,不然的话,得罪了花伯,再想要与少女相好,此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啊。
花伯那一掌下去,正好击打在少秋头上的伤口处,血一下子流了出来,念及之前黑匪的行凶,此时不去告发了他,恐怕会非常之不好。效尤者实在是太多了哈。
这不,到了第二天,少秋打算去控告黑匪,不为自己讨回公道,如此窝囊地活在人世,当然不成,届时可能连小孩子也会来欺负他的。于是早早地起了床,准备搭船去控告黑匪,不然的话,似乎有些对不起自己来着。
也许是起得太早了吧,当少秋站在河岸边等着大船的时候,虽然是好不容易等来了一只大船,却不知为何,那大船直接就凭空消失了似的,好像会飞一样,一下子便消失不见了。
直到少秋准备离去,转过身来,已然是快要走到了屋门口了,这才又听见大船马达响起的声音回荡在自己的耳畔。于是立马扑向河边,左右察看了一阵子,才发现大船已然是驶去了好远,再也不可能搭得上了。
见如此情形,少秋不打算去吕镇了,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准备以后再去考虑这种事情。可是此时看到,那只凭空消失了的大船,不知撞在什么东西上,已然是沉没了,那些搭船的乘客慌乱之中,火速逃离,不肯再在大船上多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