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的寡妇必欲置少年于死地。不然的话,受了如此奇耻大辱尚且还活在世上,当真是没有什么意思。
可是,仅凭区区一寡妇,能奈何得了那少年么?此当然是不可能的。
天色渐渐夜了,年轻的寡妇怔怔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面对苍凉的风刮过,想起少年对自己的欺负,颇为伤心,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深沉的黑夜里,年轻的寡妇独自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听闻着门前似乎有人说话,及至拉开屋门往外一瞧,却又空空如也,什么也看不到。不敢呆在门前了,关上屋门,旋即躺在床上去了,劳累了一天,到了此时,当真是不能再去思考一些问题了。
门外似乎有牛的粗重的呼吸声,不是太大,不注意听的话,尚且听之不到,本来不打算去理会,可是念及之前的事情,一切均是拜此物所赐,此时能不恼火么?年轻的寡妇拉开了屋门,初时几乎什么也看不到,只好是不去看了,直接打住,关门,睡觉。
狂风呼啸着刮过,大地到了此时,一片苍凉,几乎什么也不存在了都,那怕是门前的一块石头,似乎也消失不见了。在这样的恐怖的夜里,年轻的寡妇不敢出了屋门,不仅是因为风忒大了些,更主要的是,一旦出去了,可能真的就回不来了。
只好是躺在床上啦。
一片朦胧之中,年轻的寡妇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所在,亦不知此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不熟悉,有些害怕,不知自己为何要来到这么个没人的地方,到底是图什么呢?
年轻的寡妇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看到身边似乎有头牛,一看到牛,年轻的寡妇就记起来了,原来是牛驼自己来到此处的。一座漂亮的屋子出现在眼前,虽然没有豪华的装饰,却也算得上别致了。
年轻的寡妇怔怔地站在漂亮的屋子门前,想进入,却似乎不可能,门关得紧紧的,一时之间恐怕难以进入。
……
屋子里的少年本来想睡去,却听到有声音响起,至于到底来自何处,有些不明白。少年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在此深沉的夜里,听到那种敲击声,当真非常恐怖,那种震撼,不要说患病之人,纵使是正常的人,似乎也吃不消。
在少年的隔壁住着一个据说是强盗级别的人,非别人也,正是黑匪来着,至于此时为何非要不断地敲击着少年的墙壁,一时之间也说不明白。反正他今夜就呆在少年的旁边,正当少年要睡去的时候,便立马敲击几下,总之是不能使之安然睡去。
如此情形已然是有好多天了,打与那位年轻的寡妇有染之后,黑匪就住在少年的隔壁了,白天不出来,只有到了深沉的黑夜,这才走出屋门,不知到底是去干什么去了。
不过今夜黑匪不知为何并没有出去,而是守候在自己的屋子里,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本来那屋子也不是黑匪的,可是到了这种时候,硬要无端修一座破败的屋子住在少年旁边,至于到底是为什么,这谁知道呢?
本来这也不关少年什么事,可是每当少年刚刚睡去,黑匪便在神人的指示下,用力地敲击着墙壁,这使得少年真的有些吃不消了,却又不敢道个“不”字。
正在敲击之时,黑匪似乎听闻到有人也在敲击着自己的屋门,声音不是太大,却可以真切地听到,不仅吼了一声,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在这深沉的夜里竟然敢于来无端叨扰自己?
黑匪拉开了屋门,提着把大刀,真的好想杀个人出出气来着。可是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之时,发现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的那个年轻的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