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眼睁睁看着少女往着河水深处不断地走去。
……
少女此时浑身一片灼热,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要往河水深处而去,不过是图个凉快罢了,可是渐渐地,感觉到似乎有人拉住了自己的脚。少女感觉到非常害怕,因为那拉住了自己一只脚的手非常强大,仅凭自己弱小的力气,根本逃脱不了,无奈之下,只好是号啕大哭而已。
可是没用。不久之后,少女便被河水深处的一只恐怖的手死死地抓住了,就如钳子似的,再想逃脱,此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大雨不知为何,哗哗地落下来了,小河旋即涨了水,再过一阵子,想必少女可能就会被完全淹没了。
绝境中的少女不住地呼救,却不成,放眼四顾,夜色诡异,可是一个人也没有。只看到一头非常可怕的浑身漆黑的牛站在河岸边,不时哞叫一声,似乎是在嗔怪夜色之过于可怕来着。
绝望中的少女没有办法,只能是一点点往着河水深处沉了下去,再过一阵子,可能真的就要去见马克思了。
……
花伯看不下去了,本来想从牛蹄下挣脱出来,不能见死不救不是,何况还是自己的亲人!可是牛之强大,显然非花伯所能挣脱,这不,纵使弄断了一根肋骨,扯碎了一片衣服,仍旧不能摆脱牛那只非常粗壮有力的脚的控制。
到了这种时候,无奈的花伯亦只好是号啕哭泣罢了,看着自己的爱女就要沦为异物,纵使是无情之辈,想必也不能无动于衷。
看着河水渐渐地淹没了少女的头顶了,再不去施以援手的话,可能真的会不好,即刻便会死了哈。花伯吼了一声,想把牛吓走,不可再这么踏在自己的背上了,可是不成,牛之不会被吓倒,此亦是明摆着的事情,那怕花伯把喉咙嚷破了,那又如何,依旧要踩在他的背上,绝对不能放一丝一毫轻松。
到了这种时候,花伯也是没辙了,看来今夜可能就是他父女俩死亡之日,命数如此,奈何!
处于牛脚控制下的花伯,拼命地呼喊着,想使少女回来,可是不成,似乎觉得到了河水深处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这不,少女一步一步地往前而去,那怕前面是波涛汹涌的大海,那也不顾这么多了。
看着少女渐渐往前而去,花伯只能是认命了,双手不断地捶击着地面,以泪洗面,看来明年的今日,自己只好是到小河边来为少女烧些纸钱了。
……
在少女的眼里,似乎前方有人不住地呼喊着,非要少女往前而去,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少秋来着。不然的话,少女也不会不顾生命安全地往前而去了,不过是想趁此夜色撩人,与之说些体己话罢了。
可是今日的少秋在少女看来,不知为何,与往日不同了,不是之前的那种木讷的样子了,却变得非常开朗阳光,成了少女心目中想要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不顾一切地往前扑去,那怕是河水汹涌,洪水暴涨,那也不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