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花伯的小小的个人的打算,人们一时不予理会,只能是这样,让他去对付那个读书人了。不然的话,真的让那个读书人把事情做出来了,后果如何,自不待言,届时几乎所有人都可能被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
少秋怔怔地站在刘寡妇的屋子门前,本来想离去,不肯呆在这种不太干净的地方,可是不成,如此漆黑的夜里,也就只有这儿略微有些人气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放下书本,独自站立此处,不过只是想与之说说话,聊聊天罢了,至于更深层次的考量,似乎是没有。
可是不成,一切似乎不由少秋了,那刘寡妇打扮得分外妖娆地从自己的屋子里钻出来了,体态之婀娜,肤色之娇好,相比最为出色的女人,恐怕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况且在这样的夜里,月轮西斜,洒下微弱光芒于大地,所过之处,不知为何,那些最为丑陋的物事也变得非常好看了。
刘寡妇更是如此,今夜的她,已然是不可同日而语,放眼整个荒村,能与之匹敌者,恐怕没有。在一阵阵非常荒凉的风中目睹着这种不世出的美丽,纵使是个读书人,一时也把持不住,想在此处多呆一会儿,看看绯红月轮下这位女士的美。
也不知为何,在看刘寡妇的时候,少秋有时几乎认不出来了,觉得在这种漆黑的夜里看去,这个女人好像并非是刘寡妇,倒像是少女来着。这不,越看越像,一时当真是把持不住了,便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欲去与之亲吻一下,至少得摸摸她的手才好。
是啊,面对这个女人,少秋渐渐沉醉了,放眼看去,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并非是什么刘寡妇了,却变成了少女,非常好看的那种样子使少秋阴沉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准备扑上前去,将之抱入怀里。
正准备这么做的时候,听闻到背后有人大吼一声。少秋回过头去,一看之下,几乎吓了一跳,关键时刻花伯竟然来了。
“放手!”花伯如此怒吼一声,这种声音当然是有些自私自利的打算,说白了,不过是吃醋的意思,不然的话,在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不会说得如此不利索。
少秋听闻到花伯的吼叫,任是胆大包天之辈,恐怕也不敢在自己的老丈人面前做这种事情,无奈之下,只好是放弃了那种打算,直接退到了天井里去了。
在那种地方略站了一阵子,少秋打算离开此处,毕竟自己是来与刘寡妇约会的,这种不太光彩的念头一旦让花伯知晓,后果如何,恐怕不用脑子想也会明白。少秋直接离去,渐渐地,在花伯的骂声中,无奈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面对花伯,刘寡妇非常懊恼,甚至想骂人了都,这也太扫兴了吧。可是知道自己可能做得不对,不可以与这种读书人做那种事情不是,一时只能是悄悄地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关上了屋门,睡在自己的床上去了。
她那床虽然在少秋看来破了,甚至坏了,却非真的,不过只是个假象罢了,此时躺在上面,一度使得刘寡妇感到相当舒服来着。
在床上略躺了一阵子,再度拉开屋门往外看去之时,什么也看不到了,之前的那种敲门声,亦随着一阵巨大的风而逝去,不知消失于何处了。打算关了屋门,继续睡觉,可是觉得不妥,非但花伯消失不见,纵使是之前的那些屋子,到了这种时候,一个人面对之时,竟然又变成坟墓了。
……
少秋怔怔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听闻着门外呼啸着的风声,在此深沉的夜色中听去,还真是非常之不堪,凄凉之至,独自聆听之下,还真是不好受。之前的那种恐怖之极的喊杀声,随着自己之离开刘寡妇的屋子门前,一点点地小了,更小了,终于是消失不见,几乎什么也听闻不到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