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团泥巴刚刚塞进去了,也不知为何,可能是上天有眼还是什么,被少秋打了个喷嚏,直接把那团可恶的泥巴喷了出来,有些甚至还溅到了花伯的身上去了。
“好嘞,”花伯赶紧抖落了那些喷在自己衣服上非常肮脏的泥巴如此责难道,“你他妈的到了这种地步还如此害人啊,看老子找把刀来,不直接砍了你老子是你儿子!”
说完这话,花伯真的在少秋的屋子里四处寻找着,看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此时不干掉了此人,不趁其处于深度昏迷状态送之上西天,一旦苏醒过来,身体恢复如之前那般强壮,肯定又得去想念自己的小花,自己这么一如花似玉的女儿,真的是经不起这读书人如此下流地想念哈,这真的是太可耻了!
对于少秋的那种想女人的心,花伯是知道的,能感觉得到,当然不是他自己感觉到的,而是女巫感觉到了之后告诉他的,每每要说少秋会如何如何想念他的女儿,把细节说出来之后,老是会使花伯发大火,可是又不便真的去杀害了此人,不然的话,荒村的人们真的有可能去告发了他。
“好嘞,”花伯握住了一把刀,长叹一声,“都怪你自己要去想人,此时落在老子的手里,看来也只能是这样了。”
花伯准备把少秋的头砍下来,一切似乎都怪少秋的头,不然的话,也不会想出如此龌龊下流的画面。
可是站在少秋的面前,真的要下手去把人家的头砍下来,这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吧?不砍他的头的话,那么应该怎么处罚此人呢,难道不是怪他的脑壳吗?
花伯此时凑上前去仔细看了看少秋的脑壳,真的是非常之肮脏,似乎好多天不洗过了,怪不得想出来的事情如此龌龊,原来是因为不洗头啊。
看着少秋那多日没有清洗过的脑壳,花伯非常气愤,不要说去砍了,那怕只是稍微靠近一二,那也是不成,此时唯一想做的事情不过是逃亡,离此地越远越好。
可是机会难得。不趁此时给他点颜色看看,以后继续如此龌龊地去想自己的小花,恐怕会非常不妥。但是,花伯真的是下不了手,毕竟生活多年,多少有些感情不是,能直接就把人家的头砍下来了吗?
唯一能做之事不过是为之清洗一下头而已,可是那样的可怕的脏头,真的要去清洗,还真是非常之需要勇气来着,那种污垢,简直了,一度使得花伯怀疑有毒,不要说去清洗了,就算是去触碰一下,那也是不敢。
花伯甚至打算逃去了,这屋子也是非常不干净,长此呆下去,恐怕会沾染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甚至得病,可是就此离去,不处理一下少秋的龌龊的脑壳,似乎也不太好。
可是花伯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趁此机会为之清洗一二了,没有办法,为了少女,只能是豁出去了,不然的话,万一此人一旦生还,继续去想自己的宝贝女儿,恐怕不好,传扬出去,让人知晓此种龌龊之事,再想嫁个好人家,只怕是有些难度了。
当然,这么做也是为了少秋好,觉得吧,他之所以会从悬崖上摔落下去,十之八九与自己的脑壳里的那种龌龊想法有关,得罪了菩萨,不然的话,好好的怎么会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落下去呢?
只要把脑壳好好清洗过了,想必就不会再生出那种不堪的想法了,没有那种想法,可能就会得到菩萨的保佑,届时定然就会苏醒过来了也说不定哈。
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花伯不知道,反正他就是这么认为的,只要不得罪了神灵,得到了菩萨的保佑,疾病之存在似乎又不在话下了。
少秋正处于深度昏迷状态,浑身上下一片发热,经过花伯几盆冷水之冲洗,渐渐地,奇迹般地竟然苏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