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佬送大佬进了自己的屋子,旋即回来,复呆在破败的脏屋子,聆听着外面大街风刮过的声音,神情颇有些落寞。
女郎躺在床上,风流的她,本来不待见二佬,可是,既然是缘分使然,夫复何言,只能是接受命运的安排罢了。
本来在她看来,与大佬相比,二佬相差太远,可是不知为何,纵使长相丑陋,才疏学浅,女郎依然爱着二佬,不离不弃到永远。
面对大佬之挑动,女郎很有些感动,只是不想去与之说话,那怕只是简单说些无聊的事情,那也是不愿意。二佬虽然没什么本事,可是为人不错,选中了他,在女郎看来,应该是自己的一种福分吧。
二佬怔怔地坐在门前,面对刮过的风,此时非常困惑,空旷大街几乎断了人迹,本来想出去略走动一下,可是念及大佬之出没,旋即没有了那种心情了。
回到了脏屋子里。二佬甚至动了杀念,他大佬胆敢如此下作,非要调戏自己的女人,届时当不饶过,直接乱刀砍死!
相对大佬来说,二佬所有的,似乎只是那位漂亮的女郎,这一旦把自己仅有的一份财产抢走,使自己变成了一无所有的人了,如此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大佬真的敢把事情做出来,逼上了绝路,二佬似乎也不是吃素的。
夜色非常漆黑,女郎在床上略躺了一阵子,觉得有些无聊,加上二佬起了些疑心,怀疑她喜欢大佬,空气一度变得有些尴尬。
女郎不想呆在屋子里了,甚至想出去,准备去空旷无人的地方呆一呆,疏散一下郁闷不堪的心情,不然的话,长此以往,恐怕不妥,届时真的可能会生出什么病来也说不定哈。
女郎出了屋门,往着大街而去,对于此事,二佬只能是无奈地任其自去,不去管,甚至也懒得去问她到底去向何处,会不会回来。
在二佬看来,既然自己比不过大佬,此时去阻止人家与大佬幽会,这不是在断人家的财路吗?二佬仔细思之,觉得做人吧,不能如此下作,再者说了,与自己这样的没有什么钱财,也没有什么本事的人呆在一起,除非是神经病,不然的话,谁会这么干呢?
女郎拉开了屋门,也不与二佬打声招呼,直接离去,甩手出门,高跟鞋敲击路面的声音清空有力,渐渐远去,转瞬之间,什么也没有了都。
二佬的心情相当沉重,泪水滚落,一度到了濒死境地,真的是没法活了都,不仅因为吃醋,如此不堪之事,一旦传扬出去,让人知晓,岂不笑掉大牙?
自从有了女郎,二佬是多么高兴呀,真的是又兴奋又骄傲,到了夜里,做梦都在笑哩,此甚至可以说是光宗耀祖了,届时回去,将女郎介绍给亲戚友朋,脸上多么光彩,活人多么有意思哈。
没成想好事不长,到了此时,简直了,几乎是一夜之间,女郎旋即离去,定然是被大佬一顿调情之下,挑动了真情,一时无法忍受,悄悄去了河边什么地方幽会了吧?
念及此处,二佬非常伤心,可是又不敢去追求女郎,一旦把她拉回来,阻止了她与大佬之间的来往,使之与自己在一起,过这种非人的生活,这实在是令二佬不忍心啊。
静静地躺在床上的二佬,此时只能是长长地怅叹了一声而已,谁叫自己是二佬呢,谁叫自己没有大佬有本事有才华呢?
失去了女郎,二佬几乎可以说一无所有了,此间脏屋子当然不算什么,浑身的力气,到了此时,也成了多余,根本就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甚至成了个可怕的累赘,倒不如没有什么力气还来得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