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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还真会编哈。”黑匪此时简直义愤填膺,却又不想出去,因为天气实在是过于寒冷,从一个破败的窗户口望出去,借着淡淡的月色,看到门板大的雪花不断地飞舞来着,而不远处真的冻死了一只鬼,幸亏天气过于寒冷,不然的话,那鬼一旦扑过来,趁着天黑掐住了人的脖子,这恐怕就不好了。
略看了一眼门外,黑匪不敢看了,关上庙门,准备着睡去,因为天色到了这个时候,已然是非常漆黑,加上有鬼,此时断不敢往外走去,只能是权且在此庙安身,一切等天明再说吧。
躺在破庙中,黑匪尚且没有忘记对刘寡妇的思念,此时竟然是恬不知耻地做起了那指头告了消乏之事,却在此时听见有人以低沉的男中音吼了一声,“滚!”
听到这声音的黑匪,立马打住了那种不堪的动作,静静地躺在破庙之中,忽然之间,闻到似乎有人轻轻地敲叩庙门,还以为是风呢,黑匪并不去理会,直到声音过大,以至于一度无法安然睡去,这才十分不情愿地爬了起来,拉开了那扇尘封多年的门,往外看去,但见雪花仍然飞舞不住,一片白茫茫中,几乎一无所见。
太冷了,略看了几眼,黑匪便关上庙门,钻进了被子里,想好好睡一会儿,这时有了尿意,不得不出了屋门,站在一块石头边解手,回来时发现那座庙门已然是关上了。
“特么出来时还开着呢,怎么这会儿竟然是关上了呢?”黑匪推了一阵子,推之不开,似乎有人站在后面抵住了,或者是用一块上千斤的石头压住了门后,不然的话,何以推不开这庙门了呢?
既然推之不开,黑匪便不打算住在里面了,想离开此处,干脆直接回荒村得了,边这么想着边往前走着,不久之后,发现呀,那庙门竟然是嘎地一声开开了,里面露出了一盏小小的灯火,闪烁着怪异的光芒,照在人的身上,有种不太舒服甚至凄凉的感觉。
“可能是风吹开的吧。”黑匪在心里这么想着,边这么想着边凑了过去,重新钻进了庙门,之后再关上了,躺在被子里去了。
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草料场的大火仍旧没有熄灭,映红了几乎半边天空,本来漆黑的夜晚,因为这场大火,一度变成了白天,刺在人的眼睛上,非常之不舒服来着。
北风呼啸着刮过,不远处,可以清晰地听见雪崩的声音,加上大火肆虐,这个夜晚已然是非常之不安。
“那黑匪犯下了这么严重的罪行,杀了他吧。”夜色中传来了老瘦的声音,这声音在这凄凉的夜晚非常之有穿透力,简直可恶之极,这不,听到这话,黑匪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想着去与之拚命算了。
“不久之前,那黑匪强暴了我。”臭女人也在控告着,“能不能将之绳之以法呢?”
黑匪听到这种种鬼话,此时想不生气,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却因为大雪压境,大路上一度断了行人,倒不如就此呆在破庙中来得好些。
正这时,听见门外似乎有脚步声传来,仔细听去,可不就是那个臭女人吗,一想起那个女人,便会使人联想到一些不干净的事物,比如屎呀什么的,没有一个人愿意与之有任何的来往,更别说主动接近。
此时听见那个臭女人来了,黑匪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得立马逃出去,不然的话,可能后果不堪设想。
黑匪爬了起来,拉开了屋门,果然看到了那个臭女人站在门外,影子一闪,便消失在一片漆黑之中,似乎是进入了破庙,甚至有可能躺在自己刚才躺着的那铺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