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此时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把挂在旁边的单衣穿上,看了看外面,一阵阵的凄凉的风啸叫着刮过,此时不要说人了,纵使是一些畜牲,面对这天寒地冻,也是变得畏畏缩缩的了。
因为没有得到炉火的温暖,屋子里一片阴冷,少秋只好是躺在床上去了,不时咳嗽一声,因为再也没有力气看书,浑身一片之寒凉,再这么下去,尚且不知会发生何不测之事呢。
花伯站在门口,穿着既相当之单薄,不敢出去,以如此不堪的身体直面此寒冷天气,显然是不明智,此绝非是花伯这样的聪明之人所为,此时站在门口,不过是在等一个人。
瞬时之间,在一片茫茫之中,灯火惨淡之处,一个人影渐渐出现了,近了,更近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傻子来着,忽然出现在少秋的门前,手捧着一件棉衣,为之披上,扶着花伯渐渐离去,瞬时之间,已然是不知消失于何处去了。
花伯离去之时,尚且没有把屋门关上,一阵阵的诡异的风不断地灌进来,冻得人非常之不堪,甚至把炉火也吹灭了,残灰到处都是,呛是人不断地咳嗽来着。
本来想好好躺一阵子,可是此时不起来把这屋门好好关上,那也是不妥,不然的话,这一夜寒风刮来,到了第二天,自己还有个人吗?
关上屋门之后,少秋复躺在床上去了,此时无论如何也是睡之不着,只能是睁着眼睛,望着窗外的一片风景罢了。
深沉夜色之中,不知何处,有人吼了一声,显然是被一只狗咬了一下,可能是把他的那个东西咬住了还是什么,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发出这么大的吼叫之声。
瞬时之间,那人把自己的狗砍成了几块了,之后又是狂吼了一声,那个声音就发生在少秋的屋子门前,意思非常之明显,不过是想杀了他来着,不然的话,尚且不知道用什么来煨这一锅狗肉呢。
少秋没有办法,只能静静地躺在屋子里,面对这外面的一切,此时毫无办法,作为读书人,平日也就只能是看看诗,读读书罢了,其他之事,那是几乎是什么也不会哈。
那人在门外叫嚣了一阵子,此时得找个烧火的柴草,不然的话,想把这一锅狗肉煨好了,此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怀揣着如此想法,那人扑进来了,少秋此时早有准备,因为对于那人之一切,虽然不能说是料事如神,却也是八九不离十,一旦进了自己的屋子,定当与之拚个你死我活。
可是那人徘徊着,不久之后,悄悄地消失不见,就如一阵风似的,不知消失于何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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