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经过花伯之一翻努力,这地界一时变高了不少,纵使是少秋大田里有再多的雨水,亦无法流进自己的大田。做好了这事,花伯这便拍了拍手,继续走到刚才锄地的地方,接着干活,而对于少秋之大田里的禾苗,眼看就要完全淹没了,亦是装着看不见。
少秋只能是干站在一边了,因为这天上不住地下着雨,而且这雨水有越来越大之势,眼看自己的大田瞬间便会淹没,再这么下去,这些好端端的禾苗就要死去了。可是这病,没有这些禾苗,这治病的钱要从何处来呢,一时之间,直是非常之着急,可是看这花伯,并不让步,这却要如何是好呢?
相反,此时看到那个地界快要垮了,少秋只能是走上前去,用力顶住了,不然的话,这真的要垮下来,埋住了花伯的禾苗,这怕是会有不世之祸,甚至有可能就此死在这大山上了。因为花伯对禾苗之疼爱,放眼整个荒村,亦是找不到第二个人。
幸好少秋动作快,加上花伯之及时加入,不然的话,这坝一垮掉,那么以花伯之脾气,直是要取了这少秋的项上首级来着。花伯此时亦不顾这少秋大田里的禾苗,连禾苗一起,捧上了不少的泥巴,封住了这个地界,止住了少秋大田里的水之流过来,不然的话,这后果直是不堪,可能连带着使花伯的大田亦变成一片汪洋。
封住了这个地界,看了看,不再有水从少秋的大田里漫过来了,花伯一时看到这少秋的大田似乎有条鱼跳了一下,加上干了一天的活,非常之炎热,这便一下子钻进了这少秋的大田里了。因为下了这么大的雨,没完没了的,不时之间,这少秋的大田竟然是成了一个水塘了,而且这雨水直是非常之干净,跳进去洗个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在这少秋的大田泡了一会儿,渐渐感觉到身上舒服了,不再是如此之热,并且抓了一条大鱼,这便拎着这条大鱼,又回到了自己的大田边,得继续去锄草来着。而少秋此时,因为身体之有病,这便不住地咳嗽着,听人们说了,这是一种非常有传染性的疾病,人只要一沾染上,这便会非常之危险,不久之后,就会死去了。
花伯此时非常之恼火,对少秋吼了一声,赶跑了他,不然的话,再这么呆在自己的身边,万一把自己感染上了,此直是非常之不好。见少秋知趣地走远了,花伯这才不再骂人,看了看自己的鱼,因为嫌它太小,没有多少肉,而且看这样子,再在这旱地里呆这么一会儿,这便真的会死了。
于是,花伯把自己的那条鱼用一根绳子系住了,只是系住了鱼头,这便放养在少秋的大田里,不然的话,鱼之不肥,吃起来,亦是没有多少意思。将这鱼养好了,花伯此时又看了看这天,只有自己的大田没有下雨,而少秋的大田,不知为何,可能是此人得罪了上天吧,不然的话,何独只有他的大田不住地下着雨呢?
本来看着这少秋的大田不断地下着雨,这雨水一淹,禾苗不久便会死去,而作为农人,说不心疼亦是不可能的。可是这少秋可能是得罪了上天了,前世不知作了什么孽,不然的话,怎么会这样呢?
于是,花伯放心地把这鱼养在少秋的大田,而自己却在地里拼命地干起了活来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到太阳下山之时,这鱼多少也能长些吧,并且这带回去的鱼会非常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