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人之力气颇大,而且家境相当之贫寒,年纪老大不小,尚且没有成家,此时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机会,如何可以不抓住呢?并且为了此女人自己已然是把黑匪的手打折了,也算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往后这黑匪极有可能要找自己算账,麻烦不小哪。
不过先不管这些,再者说了,凭自己的本事,亦可以不惧任何人,包括黑匪在内。此时一位少年见那人如此之不道德,这便凑上前去,在那人的脸上打了两巴掌,不过那人此时也不管这些了,此时先把这美女扛到附近一座鬼屋里去再说。本来那鬼屋到了半夜之时往往要闹鬼的,可是为了这个女人,一时也不管这么多了,先与之睡一觉再说吧。
冯大爷这天也追过来了,此舞女之身段,在他看来,皆可以说是无可挑剔的,可是不承想被那人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了。一时不愤,这便追过去了,非把那人阻止住不可,可是当冯大爷抓住了那人的裤子之时,纵使是把那人的裤子扯掉了,那人亦断无停止下来之意思。
一荒村年长有德之人,这便拔刀出鞘,欲斩了那人,可是在人们的劝说之下,长者一时收刀入鞘,放过了那人了。因为看在那人之没有女人之缘故,一时也只能是眼睁睁看着那人把美女扛进了那座鬼屋子,之后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门不可看见了矣。
黑匪看到瓦匠的女人进了自己的屋子,一时也不好多说什么,而人们此时看到有这么多好吃的美味,也不怕瓦匠的女人了。人们纷纷凑了过来,聚坐在一起,相与闲聊着陈年之往事,诉说着岁月之苍桑,更有人因为感情之过于激动而怆然泪下。
开席之时,因为瓦匠女人亦冠冕堂皇地坐在黑匪之屋子,因为没有自己男人的瓦,黑匪的屋子无论如何也建造不起来,纵使是建造起来了,亦可以说是下雨之时会漏雨的。一时坐在黑匪之屋子,直是皇后娘娘似的,而黑匪因为心情之高兴,对此亦颇能容忍,断不敢说她什么,不然的话,在此喜庆之时惹恼了她,亦可以说是相当之不吉利的。
其他之人断不敢与瓦匠的女人坐在一块,作为主人,黑匪只好是勉为其难,这便坐在瓦匠女人之身边,不过黑匪其人也是相当之有本事的,特意在自己感冒这天开宴,鼻子不通,一时纵使是瓦匠的女人相当之臭,此亦可以说不与自己有任何的关系。本来一桌宴席至少得坐个七八人,而黑匪此桌却只有黑匪与瓦匠的女人坐着,瓦匠的女人既相当之臭,而这黑匪也是不太干净,鼻子之不断地流着清鼻涕,使瓦匠的女人亦嫌弃其人之太不讲卫生了。
“你太不爱干净了。”瓦匠的女人在看到黑匪把滴在自己碗里的鼻涕吃了时,这便如此说道。
“彼此彼此。”黑匪笑着说道,说完此话,尚且还放了一个臭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