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们都这么说话了,而小花此时也站在自己的面前,脸色相当之不好看,就怕少秋听了人们的话,就此走了,那就不好了。少秋自以为小花是喜欢自己的,不然的话,为何会送自己花,又送自己一些好吃的东西呢?
为了呆在荒村,为了小花,少秋怎么说都得把这酒干了,不然的话,岂不成了荒村的反叛了吗?可是正准备喝酒之时,少秋又感觉到胸口一阵的不舒服,咳嗽起来了,可是人们对于少秋的咳嗽浑然不当作一回事似的,尚且不住地劝说着,非要他把这酒喝下去不可。
少秋捧了捧这足球大小的酒杯,一时尚且举不起来,因为过于沉重,不过,为了不在人们面前出丑,只好是把这酒杯举起来了。单是举起这酒杯已然是不得了了,此时尤如举重冠军那样举着几百上千斤重的重物,双腿已然不住地打着颤,要不是有小花之存在,这便要和这酒杯一起摔到地上了。
“喝了。”有人嘻笑着劝说道。
“是啊,快喝吧。”有人附和着。
少秋举着这足球大小的酒杯颤颤巍巍地站在人们面前,一时尚且不知如何是好,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正于此时,黑匪举着拇指大小的装着雪碧的小杯凑上前来了,在少秋的杯子上轻轻地碰了一下,说道,“我先干为敬了。”
说完这话,黑匪把那“酒”一口喝下去了,喝下去之后,又做了个鬼脸,似乎真是在喝酒,而且这酒之味道直是极其之苦辣似的。而在此时,黑匪的女人也不知从什么地方走过来了,不断地劝说着自己的男人少喝点酒,“酒喝多了伤身体的。”
黑匪在喝了这么拇指大小一杯“酒”后,尚且还醉了,这不,不住地说着醉话,而且还骂起了自己的娘来了。“黑匪,我x你老母亲!”
当然,听到黑匪如此,酒量直是小得可怜,竟然在喝了这么一小杯“酒”之后便醉了,一时人们哄堂大笑。在一片笑声中,黑匪这便醉倒在桌子下了,看到桌子下面尚且有不少的骨头,这便如狗似的啃起来了。
“砍脑壳死的,这个不能吃!”黑匪的女人此时凑上前来,打脱了黑匪手上的骨头,如此骂道。
不过,黑匪一时颇舍不得那骨头似的,见自己的女人打自己,竟然呜呜哭了。边哭边往这屋子之最里边凑去,躺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一时躺下了,说自己要睡觉了。
直到被一条狗咬了一口,这才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略处理了一下伤口,见少秋尚且不走,这便继续与其喝着酒。而见黑匪从桌子下面爬出来了,有人为黑匪又倒上了“酒”,而黑匪拿着那个只有拇指大小的酒杯,一时与少秋的足球大小的酒杯碰了一下之后,又是一仰脖,“我再次先干为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