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锄棍在此一挖之时,已然是断了,要不是上苍保佑,这执锄之手也是会受伤的。不过,还好,这人只是损失了一个锄头,身体并无多大妨碍。
“你……你这鬼……出来!”外面挖门那人这么吼了一声,而后便欲少秋出去,似乎想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少秋听出来了,来人不就是花伯吗,却不知他不上大山干活,而来自己屋子门前,到底所为何事呢?
少秋本来想出去,可是听到这打门之声如此激烈,只怕一出去,便没了命,唯今之计,便只好呆在自己屋子,断不敢出去。
可是,听到有人打自己门,纵使脾气再好,也无法忍受,这便对着外面问了一声,问何以要如此行凶?少秋老实不过,在荒村从来未曾得罪过任何人,而花伯却要如此相待,实在是匪夷所思。
花伯此时怕少秋听见是自己在说话,如此一来,自己对其所施设之各种阴谋,便全然无效,便又大吼一声,以变声对着这少秋说,要其呆在屋子,千万不可出门,不然的话,定然会要了他的狗命的。少秋深知荒村凶险,呆在此地,实属无奈,一时受到威胁,断不敢出去,还是就呆在自己屋子吧。
少秋听着外面那人对自己说话,似乎从来未曾听到过有人会如此说话,可能是个陌生人吧,不然自己何以会不认识呢?
“敢问足下何以要毁人物品呢?”少秋呆在屋子,如此惶恐相问。
“哦,你这门上有只老鼠,刚好让我看见了,见这老鼠便要爬进你的屋子,怕咬伤了你,便这么挖了一锄头,你不会见怪吧?”花伯这时也不装了,这么对少秋说。
“没事的,不过,我装了个铁门,你如此用力一挖,岂非会弄伤双手?”少秋说。
“无妨,那老鼠死了,你这时呆在屋子,应该没有危险了吧,哦,哦,我还有事,改天再聊吧。”花伯丢下这话,便一溜烟似的逃走了,觉得自己对不住少秋,吃了人家的西瓜,尚且还要打别人的屋门,世界上哪有这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