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拍了拍胸口,传说如此可以压惊,而这么做了之后,惊悸害怕之情一度烟灭,看来这真是有道理的。
见没人,少秋又关上了屋门,不过心情却已然是相当之不快活,既然此屋有鬼,而且自己都看到了,却还呆在这,不是傻子一个又作何解释?唉,也不能这么说,穷困潦倒的一介书生,此时能往什么地方去呢?唯有呆在这而已。
且说花伯扮鬼吓了一回这少秋之后,心情这时也大好,不把狗爷呆在自己的屋子当回事了。他这时又坐在路边,在想着这少秋被自己这么一吓之后,到底是怎么了呢?可能是吓得晕死了吧。呵呵呵呵。
正在这时,他听见自己的屋子有人大喊,这分明是花婶的声音,不过这花伯虽然是听到了,而又把自己的耳朵捂上了。
“妈的,老子也去摸女人去。”他在心里这么想着,“如果少秋妈在就好了,可以随便摸,可惜了,可惜了。”
且说这狗爷在这花伯的屋子呆了一会儿,而这花婶也就坐在他的身边,不敢离开,如果这狗爷想摸的话,就让他吧。能把这人如何呢?况且自己男人这时也不在家,一介女流,与这大老爷们作对,吃亏的又能是谁呢?
况且,花婶也是相当聪明之人,如此可以为自己的小花打掩护,不至于使这天杀的去摸小花。自己一老娘们,让这天杀的摸摸又何妨呢?
狗爷坐在桌子这边,而这花婶坐在另一边,外面这时一片寂静,可以听到落花的声音。已是暮春时节,该是花儿凋谢的时候了吧?花婶长叹一声,人何尝不和这花儿一样呢?
“狗爷,来,吃茶,吃茶。”花婶这么热情地招呼着。
而在这桌子下面,这狗爷的手已然是摸上了她的手了,这时,花婶却在笑。至于为何如此,她自己已然是不知道了。正在这时,外面却下起了滂沱大雨,狂风横扫一切,在这漆黑的夜里,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而在这个屋子,似乎就只有这狗爷与这花婶,两只脚在不住地抚摸着,而上面的手却在十分有礼貌地招呼着。不知不觉,一杯茶都喝完了,而摆放在桌子上的茶,这时却又变凉了,纵使变凉了,也没有人说有什么不妥当之处。
看来,人们关心的并不在于这茶,甚至可以说是醉翁之意不在茶呀。到底在意什么呢,不知道,只听见狂风在门外不断地吼叫,片片落风在风中翻飞着,而地面之上,已然是一片狼藉矣。
过了好久,门开了,有人进来,也有人出去。
花伯家这时的灯又灭了,唯有雨在荒村仍在不住地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