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这么想着,也顾不上吃饭了,拿着把柴刀,骂了句娘,便上山了。
不过,在上山前,他又想先看看这少秋,不知他对此事抱何态度,会否嘲笑一翻呢?如果他胆敢嘲笑的话,花伯想到这,浑身上下满是怒火,于是不想了,先去看看再说。
这花伯趴在这少秋的窗边,往里面看去之时,发现这少秋竟然在吟诗: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喂!”花伯吼了一声。
少秋被吓了一跳,拉开屋门,想问到底有什么事,却又不敢高声,怕这花伯误会了,找自己的麻烦。而这时,他发现这荒村已然是一片漆黑,远山上,狼的嗥叫不断。而格里木大山这时也一片死寂,沉沉如水矣。
“你是在骂我吗?”花伯忍了又忍之后,这么问了一声。
“天地良心,我哪敢骂您哪!”少秋辩解。
“不骂就好,不然的话,哼!”花伯说了这一声之后,离去了,他也不想把小花不见了这事告诉少秋。
且说小花在山上呆了好久,本来以为那红衣女人是自己的妈妈,不过在发现她不见了之后,才知上当,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妈妈。此时,她一个人呆在这大山之顶上,望着天上的月,而这月看上去,竟然如此苍凉。
夜色裹着她,她感觉到冷,却无火,只有乱风不断地扫来,令她这时更是在不断地颤抖着了。也不知往什么地方走去,不过呆在这,也断然不是个办法。一时,小花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这时走下了大山,因为在大山上,看着远处的格里木大山,她怕。这也不怪她,因为这时的格里木大山上,出现了一片火光。而在这火光之中,竟然突兀地出现了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着一身青衣,脸色苍白地对着她笑。之后,这个女人的巨大的头又渐渐地变小了,直至看不到了。而这时那片火光也一度消灭。
周围依旧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过,努力地看了看,她还是可以看到自己的大拇指的。
小花哭了。她不敢呆在大山上了,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于是下了大山,在山谷中不断地往前走着,却不知到底该往哪儿走。这时,她想到了父亲,也想到了少秋,却不知少秋这时正在吟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