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如果家里的男人死了,而女的没走道的话,那就称呼这个女人为这个男人的姓氏加“寡妇”俩字。
至于“走道”,就是再婚的意思。
比如死的男人姓李,那就是“李寡妇”,死的男人姓赵,那就是“赵寡妇”。
当然,这些都是在背后说,当面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说的。
像是沈薇在靠山屯,因为她死去的男人姓陈,就有人称呼其为陈寡妇。
只听王大柱委屈巴拉的说道:
“那人孩子来了,也不能让人家空手回去啊。”
王大柱说完,外面就传来了手拍衣服的“乓”“乓”声,听得出来,老爹这是挨削了。
伴随着拍衣服声音的,还有刘桂兰的咆哮声:
“跟你有啥关系?啊?看你屁颠屁颠那個贱嗖样,再说了,拿一个就得了呗,你还拿俩,你趁啥呀?伱趁八十六万脏啊?”
听到这里,王安算是听明白了,老娘这明显是因为,老爹送给李寡妇的孩子两个羊犄角,而心疼了,准确的说是吃醋了。
说实话,刘桂兰因为这事儿发飚,在王安看来,那是完全没必要。
因为那个李寡妇虽然才0多岁,但是因为死了男人,又要抚养三个孩子,早被生活的重担给压的那是相当显老。
就现在看上去,说她是0多岁都一点毛病没有。
紧接着,刘桂兰又说了王大柱几句,终于把王大柱整急眼了。
只听王大柱气急败坏的喊道:
“你不就是寻思我跟她有点啥吗?我再告诉你一遍,我跟她啥都没有,你看她长那样,她跟你能比吗?她有你一半好看吗?一天天的,脑瓜子有包吧你。”
王大柱的话,立马让正在偷听的王安,还有木雪晴笑了出来,不过俩人虽然在笑,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不得不说,王大柱虽然平时话少,但是一到关键时刻,这嘴还是正经挺给力的。
最重要的是,这情商还正经挺高的,用着最硬的语气说着最软的话,直接就把刘桂兰喊老实了。
过了好一会儿,刘桂兰可能是感觉自己丢面子了,才对王大柱说道:
“你嚷嚷啥?显你嗓门大呢?”
王大柱是了解刘桂兰的,知道刘桂兰转变了语气,也就证明刘桂兰已经不再追究羊犄角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