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语澜瘫坐在温澜的房间门口,两人跑过去,看到房内一片狼藉,桌上的珠宝和化妆品散落一地,温澜倒在地毯上,嘴唇青紫,脖子上套着一根丝巾,她瞪大了眼睛,表情扭曲痛苦。
高峻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脉搏,然后缓缓摇头:“她已经死了。”
“怎么会这样啊?!妈!!呜呜呜呜!!”周语澜痛苦地捂住脸,哭泣起来,闻声赶到的周棠和周语彬瞬间脸色煞白,周语彬喃喃道:“长颈鹿的脖子缠绕直到窒息,和那首血诗歌对应上了……我们都会死的!!”
周棠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说道:“你别胡说八道了!振作一点!”
周语彬的双眸死死盯着温澜的尸体,嘴里一直呢喃血诗歌的内容。
“没用的家伙。”周棠松开周语彬,周语彬瘫坐在地,周棠转头对周语澜说:“语澜,快用座机报警!”
“好!”周语澜眼含泪水地看了温澜一眼,转身下楼。
高峻蹲下身,发现温澜的右手指甲有磨损的痕迹,指甲缝里还夹杂着一些皮肉,高峻抬起头,看向唯一受伤的周语彬,说道:“语彬,你脸上的伤并不是刮胡刀割伤的吧?而是被温阿姨抓伤的。”
周语彬脸色苍白,并没有否认,周棠冲过去,狠狠踢了他一脚,嘴里骂骂咧咧:“荒谬的混蛋,都跟你说了不要这样,你为什么不听话?!”
周语彬无暇顾及他,嘴里依旧绝望地呢喃:“是诅咒,是那家人的诅咒,谁都逃不掉……”
“你给我闭嘴!!”周棠的神情更加愤怒,这时,周语澜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她的眼神惊慌:“爸爸,座机打不出去。”
“什么?”
“座机坏了,没有办法打电话。”
众人急忙下楼查看,詹又夏拿起座机话筒,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他看向机械专家傅砚今,傅砚今做出一个收到的手势,仔细检查着电话线,然后猛地一拽,拉出一截被剪断的电话线,傅砚今回头道:“电话线被人为破坏了。”
詹又夏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那我们的车……”
众人立刻跑出别墅,来到庄园后面的停车场,高峻发现jeep的发动机被人破坏,已经无法再驾驶,傅砚今的敞篷跑车也是同样的情况,周棠跑过来,说:“家里的五辆车全部没有办法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詹又夏的眼神一沉,他喃喃道:“有人要把我们困在这里,困在……血诗歌笼罩的恐惧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