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行驶了十几分钟,突然接到苏子媚的电话。
“叶知秋,你上午又在韩家赌石场大出风头了?”苏子媚的语气有些嘲讽的意味。
“哪有!哪有!你别听外面谣传,都是以讹传讹!我只是运气好,捡了几块石头里,有一半儿开出了料子而已!”叶知秋谦虚道。
“叶知秋,过度的谦虚,实际上就是骄傲!你也没有必要因为捡漏,就洋洋自得!那不是就是你的本职工作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苏子媚不屑的道。
“你无论赌石还是鉴宝,都是大杀四方,唯独不敢接受我的挑战!是不是怕输?现在正是你的高光时刻,此时若是输了,就真的丢人现眼了!”
“那你不如直接公开承认,不敢接受我的挑战,公开认输吧。”
叶知秋心里有些恼火:“既然你想比,那咱们就约定个时间,一决高下!”
苏子媚生怕叶知秋反悔:“好!三天之后,上午十点,美术学院大礼堂!如果说是因为任何原因迟到,没来,都当做主动认输!”
叶知秋冷笑:“好!如果我输了,当场磕头承认是你爷爷的弟子!”
“你要是输了,也当场承认,以后给我做丫鬟!你就算是成为全球顶级的画家,毕加索在世也好,唐伯虎重生也好,始终是我的丫鬟!敢不敢赌?”
苏子媚冷哼道:“有什么不敢的?我做了二十几年的,不如你就这么几天的?那我还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叶知秋笑道:“那你就乖乖的,等着做我的丫鬟吧。”
挂断电话,已经回到古董店。叶知秋停下车,大步走进店内。
白昊天和徐娇娇正在招待一位黑脸汉子,身形瘦高,五十多岁,目不转睛的望着白昊天。白昊天手中握着一把红色的盏托。
“漆器?”叶知秋眼睛一眯。
“剔红花卉纹盏托?永乐年间的制品?”
漆器,是一种用漆涂在各种器物的表面上所制成的工艺品,原材料以木头、竹子、麻布为主,镶嵌金属、象牙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