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人鲜少有吃过荔枝的,大多数都只听过,所以他们回来才不到一天的时候,就全部卖出去了。
价格翻了许多倍,却依旧供不应求。
毕竟在这之前荔枝是榕州城送给皇上的贡品,只有皇亲国戚和皇上看中的大臣才有机会吃上去,且数量都是按颗来分的。
虞阳先是带着在路上给虞乔买的礼物来了溪园,然后才回了虞家。
秋闱已经结束了,虞明庭就算是想逼迫虞阳继续读书,那也只得等明年了。
就考过了秋闱,下一次的春闱又得等三年。
在这去榕州城的这一路上,虞阳见识了许多事情,有宋昭明的点拨,他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到家之后,他便主动的带着荆条去找虞明庭请罪。
虞明庭手拿荆条,沉声道:“逆子,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吗?”
虞阳跪在地上,背脊挺得笔直:“父亲要打便打吧,儿子不会有一句怨言,只求父亲打完了之后,能和儿子心平气和的聊一聊。”
若换做从前,虞阳定是和虞明庭争吵起来了。
他了解虞明庭的脾气,若是和他来硬的,两人这次又会是不欢而散,索性让虞明庭将气都撒出来,两人再一起坐下来把话说清楚。
虞明庭见虞阳一脸的倔强,心一狠,一咬牙,狠狠的打在了虞阳的背上。
荆条划破了他的衣服,露出了背上的肌肤。
虞明庭用了很大的力气,下手很重,仅仅一下,虞阳的背上就出现了血迹,染上了划破的衣裳。
但虞阳只是抿着唇,一声不吭。
从他额头上的冒的虚汗可以看出他很疼,只是没有吭声。
虞明庭还想打第二下,手扬了许久,却终究没有打下去,他将荆条甩在一旁,气愤的坐了下来。
虞阳见状开始和虞明庭讲述自己的想法:“父亲,儿子知道您之所以对我这般严厉都是为了我好,您打我,也是恨铁不成钢,我不会怨您,我从小便性子活跃,不负管教,没能做一个好儿子,我要向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