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我自己什么性格，我不清楚？他现在和我一个样子，还是问导师靠谱。

“好好，那你们先去工作吧，我回去了。”沈老带着老花镜的眼睛从一个人身上又跳到另一个人身上，最后满脸笑容地离开了。

“好，沈老再见。”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顾清歌转过头看着他一身清冷，不近人的样子，让她想起在国外有一次姜月瑶喝醉了酒，一遍遍抱着她说想他，想哥哥，委屈巴巴说给他发的消息一条不回，她突然想帮姜月瑶一把。

她走到霍夜溪身边，凑近用冷漠的语气说了句：“姜月瑶回国了，这次她不准备走了。”说完她没有看他的表情，白大褂便擦着他的离开了。

此时的霍夜溪还不知道姜月瑶回国。

听到她的话，他的浓长的睫毛轻颤，冷眸紧缩，眼神动容。

他拿出手机，看着置顶的瑶瑶，消息还停留在几天前。

不给我发消息，是因为回国了吗？

那为什么不来找我，是觉得可以忘了吗？

还是有了别的喜欢的人？那我等了五年算什么？

想到这，他的狭长的眼睛变得骤然冰冷，宽大的手攥紧了手机，垂下的另一只手也变成了拳头。

可自己又是以什么身份，五年前是自己提了分手，自己早已不是男朋友。

他的冷眸中痛苦密布，似乎又回到了她离开前的那两天，声音委屈极了：明明是你错了，我等了你五年，为什么回来了不主动找我？

霍夜溪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像是触碰到他的底线，声音冷得如同淬了冰一般：任何人都不可以，瑶瑶只能是我的。瑶瑶把握不住机会，那我只能采用强制手段。

他不再愣在原地，回到工位上，便给李溪发了消息。

......

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