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书被扔进去之前还冲着我们喊:“你们不能杀我!”
我没理会,因为兴哥说了,既然要杀,那就杀的干净。
兴哥本来不想让我们手上这么快沾血,但是事态所迫,我们能做的就是必须快点成长。
张小飞,我们就在旁边挖了个坑把尸体埋了。
堵着过道的“石墙”还是“石门”我们根本搞不开,本来就没打算从这条盗洞进去,打这条盗洞,本来就是为陈天平准备的。
盗洞回填好,扔了把草籽,地上的血迹也清理干净,亮子不放心,又把沾了血的地用铲子翻了翻。
我们打算回张小飞的招待所把我们的东西还有痕迹都清理干净。
张小飞那个招待所,我也不怕帽子顺着张小飞招待所那条线抓到我们,因为我们压根就没登记。
记得当时因为我俩累的很,再一个我给的钱多,我们不想登记,张小飞也就没让我们当时登记,说是以后有机会再补,结果到死我们也没补。
唯一知道和认识我们的那个女医生,回去以后也得处理掉,但这个事情不能我们出面去做,得花钱找人做,毕竟专业的事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处理,结果当天下午,我刚回招待所就注意到女医生的诊所关了门,听旁边的商户说。
女人就是出门吃了个饭,结果回诊所的路上被大卡车直接干消户了。
回招待所收拾好东西,我们就开车离开了蔚县,而是去了距离大探口村最近的浮屠村。
我们提包下了车,走在村里的土路上,我发现这的房子还多半是土坯房居多,砖房没几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老雷拦住一个旱烟的老大爷,用河北方言问人家:“大爷等等,我们是外地来旅游的,能不能向你打听打听咱们村子里,谁家有没有老房子不住了,我们租几天,我们给钱。”
老大爷的语速很快,说了一大串,还摆手,我看老雷的表情,估计他也没听懂,好在旁边一个小姑娘看到我们这的情况小跑着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