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一个人独自回到房间,点燃香烟,深吸一口,细细回味把头的话。
把头说这个东西我们碰不得,可是,现在的局势不是我们碰不碰的问题,而是他们他妈的逼着我们必须得碰。
我们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找到,确定有东西,通知袄教,我们争取做到全身而退。
第二天,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敲门,爬起来迷迷糊糊的打开房门,来人是亮子,亮子笑嘻嘻的闪身进入我房间,随后从怀里掏出张小飞的内件青铜豆,我看到青铜豆的瞬间,困意全无,瞬间清醒!
我急忙反锁房门,回头压低声音怒斥亮子:“不是你有病啊!拿它干嘛?!”
亮子端起青铜豆怼在我面前说:“你看,这个不是青铜器嘛,那老东西不就是要青铜器嘛,咱把这给他呗,反正他也不认识。”
我抬手把青铜豆推回亮子怀里,道:“大哥,人家要青铜鼎,这是豆,老东西在怎么说也是袄教护法,鼎和豆都分不清楚,那他活那么些年就都活狗身上了。”
亮子小声嘟囔了一句“你又不是他。”
我不想和亮子做无谓的争辩。
“行了,行了,你赶紧,趁人家还没醒,赶紧把东西给人家放回去,别再让人家误会咱的,我还有事问他呢。”
亮子哦了一声,一脸不舍的推开房门,推了一半回头问我:“你确定?”
我直接把脚上的拖鞋摔了过去。
亮子急忙闪身出去。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心想“这都什么事啊。”
刚躺下打算再眯一会,房门又被敲响了。
我以为又是亮子边说边去开门:“不是让你送回去嘛,你怎么又…..咦?怎么是你?有什么事吗?”
来人正是那个张小飞这个招待所本来到房客,那天张小飞在店里和混混起冲突的时候见过一面,印象挺深的。
男人笑着搓了搓手开口问我:“兄弟是铲地皮的,还是挖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