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邯郸和保定的饮食习惯差不多,随便叫老板娘做了几个小菜,我们就吃了起来,老板娘的手艺确实不错。
刘松吾还想喝点,兴哥以明天还有正事的借口拒绝了。
我本来想找兴哥说一下我从老板娘嘴里打听到的情况,兴哥开了一天车属实有点疲惫。
晚上我和亮子住一屋,兴哥他俩住一屋,晚上亮子还问我:“小飞,你说这个老杂毛算是加入咱们团队了吗?”
“我也不知道。,你别叫人家老杂毛再让人家听见的。”
“他不就是老杂毛吗,要我说,与其让老杂毛加入还不如让二龙哥来,最起码二龙哥功夫好啊,着急能干架啊,这个老杂毛能干嘛。”
“我也不知道,我觉得兴哥就是利用一下,利用完应该就给他踢了,行了别想了,这都不是你我能操心的事,兴哥自有分寸,还是想想明天要去的那座山吧。“
第二天一早,兴哥就叫起我俩,一大早我们一行四人就朝板山走去。
到了山脚下,我看着板山,觉得这地方的风水怎么说呢,其实还行,葬个达官贵人还行,要是说葬个皇亲国戚的,我觉得这个地方还差点。
兴哥问我看出来什么了,我摇摇头说:”这个地方不像是葬皇亲国戚的地方,先上去看看吧。“
于是我们四人就朝山上爬去,爬山是真他妈的累啊,爬了四个多小时都没到顶,亮子气喘吁吁瘫倒在地说:”诶呀,歇...歇一会,我...我不行了。“
刘松吾也擦擦额头的汗附和道:“就是,歇..歇一会,我也不行了。”
我们席地而坐,打算休息一会。
坐在半山看着山势,说句实话,我还是没看出来哪好。
抽着烟兴哥对我说:“小飞,看出来什么了吗?”
我摇摇头:“兴哥,会不会周玉文内小子的支锅,一开始就找错了呢,我实在是没看出来这地方气运哪里好,不藏风也不聚气,这还有个风口,不仅不藏风,这还有个口,那个傻子葬着啊。”
兴哥起身拍拍我的肩膀说:“行了,去山顶上看看,万一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