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光的?站着的?”
听到男人的这句话,我脑子嗡的一声,心想卧槽,这他妈同行啊!听黑话像是南派的。
因为南派一般古沉船多,有的古董长期泡在水里,所以保存的会非常好,就跟新的一样,至于站着的意思,行内人一般指立件,特指瓶子。
等他挂掉电话,我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敢问阁下拆得几道丘门?“
这小子听到我的话一下子愣住了。
很明显他应该是知道我说了什么,男人夹烟的手明显抖了一下,缓缓侧头看向了我,满脸狐疑的问我。
“你听的懂我的黑话?难不成你也是土夫子?”
一听这个土夫子我就确定了,这家伙看来是南派的水老鼠。
我狐疑的问:“南派?”
他皱眉道:“北派?”
我俩相视几秒,叼着烟握了握手。
“南派周玉文。”
“北派杨小飞。”
周玉文弹了弹烟灰笑着说:“我记不住切口,对不上。”
“没事,我也就跟把头学了几句。”
我看着周玉文继续道:“你们南派的怎么还来保定了呢?”
周玉文笑着搂着我的肩膀说:“天下盗墓贼都是一家,我个人最讨厌分什么南派北派的了,是不是兄弟。”
我被这不要脸的话整无语了。
“说正经的,是不是这边有好点子?”
周玉文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开口辩解:“哪有啊,我就是来这边看看父母,我老家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