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损的经脉虽说没有恢复,但已经阻止了继续恶化,陈厉原本预估的五年之期已经有了保证,如果柳茹好好修养,七到十年应该不难。

但柳茹对这个结果显然并不满意,武功跌落不说,满打满算也只能再活双手之数,于是,她经常闷闷不乐,心事重重。

如今,陈厉每月月初的时候,依然会为柳茹疏通一次经脉,一来熟练自己即将突破一成内力的血运法,二来也尽一个医者的责任。

最近柳茹总问陈厉一些有关蓝音的事,还有有关胡大夫的事,陈厉有点不明所以,但无关紧要的事上,还是尽量据实以告。

每每这个时候,柳茹总会陷入深思,有时甚至忘记了回陈厉的话。

陈厉也想到过,柳茹很可能是在替李婉秋监视着自己,但直觉上又不太像,话里话外,柳茹对李婉秋颇多微词,尤其是最后这颗修复经脉的丹药,似乎别有隐情。

但陈厉并无心探究她们二人之间的纠葛,好也罢,坏也罢,跟他都没有什么关系。

陈厉擦擦嘴,整理了一下衣衫,带上银针,走到回廊拐角处,拾级而上。

敲了敲门,过来开门的竟是柳茹自己,香云、红樱竟都不在。

“陈师弟,进来吧,今天只有你我二人!”,说罢,柳茹转身向卧房走去,高挑的腰身,带起两边铜鹤中飘出的青烟,袅袅娜娜,清香阵阵。

柳茹今天披了件猩红色的水绸罩衣,走起路来,绸衣真如淡淡的水波一样,顺滑光亮,紧贴着肌肤,起起伏伏,微微荡漾着,线条一览无遗,大增妩媚之意。

陈厉掩上门,二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卧房,天阴的缘故,屋内还燃着几支红烛。

柳茹款步走到床边,俏丽的瓜子脸不由微微一红,轻轻抽开束在细腰上的丝带。

丝带解开,对开的绸衣顿时滑向两边,胸口和小腹的娇嫩肌肤沿着对开的缝隙露出一抹,白的晃眼。

抬起一对玉手,将水绸罩衣从香肩褪下,一具少女的青春傲人躯体展露无遗。

柳茹只穿了件淡粉色的贴身亵裤,陈厉看到柳茹紧绷的雪白的长腿,忙别过眼去,心中略觉异样。

柳茹轻轻趴在床上后,像是一堆白雪压在房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