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对比,好像没有一个是她中标的。
那边晏子矜还没回答,渝木抿了一下唇,“如果你喜欢,都可以。”
言外之意,渝木可以让自己勉强贴合晏子矜喜欢的女孩性格。
这对渝木来说已经是最大的一个让步了,她能够同意迈出这一步,做出这个改变,实在是很不容易。
但这话落在晏子矜的耳中,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中华文字,博大精深。
晏子矜以为渝木不在意自己,不在意他会喜欢别,甚至还怂恿鼓励自己去和别人女子亲近。
晏子矜拾着那颗舍利子的指尖倏地颤抖起来,他的睫毛轻颤着,漆黑漂亮的瞳仁里起伏着隐晦阴戾的情绪,这番戾气可怕的模样,还有刚刚在朝堂之上清冷疏离的半分霁月风采。
帝师没有官服,常年都是一袭白衣,清冷干净。
乌黑的青丝挽着,几缕碎发拂过鬓边,半遮掩住貌美的容颜。
此刻,貌美的人儿脸色发白,鸦羽般的长睫无措的轻颤着,缓缓的在眼睑下遮住一片阴影,有些失措又茫然。
眉骨的锋利温润渐弱下来,远远望去,宛如羸弱般的病恹恹。
轿子突然停下,管家小心翼翼的恭敬声音在外面响起。
“晏大人,帝师府到了。”
轿中一片安静。
轿门口等待的管家半晌听不到晏子矜的声音,有些担心了,又忍不住的轻声呼唤了一句。
“晏大人?”
似乎静默了好几秒,帝师喑哑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
“嗯。”
寥寥简短的一个字,在晏子矜身边伺候多年的管家立马就像了晏子矜的不对。
管家微微蹙了一下眉,神情有些许的担忧。
随后,只见素白的门帘里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尖雪白莹润,轻挑着门帘,一抹雪白的一角从里面探出来了。
青年修长的身影从轿中出来,微微弯着腰,步伐从容,不疾不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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