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爷子没想到会被反问,懵了一下。
薄祈翊俊容冷峻“如果爷爷知道堂兄和如愿的恩怨,您的处理办法,难道不是解决如愿?”
“我!”
“您虽然不至于要她的命,但也会把她远远送走,就像当初处理程砚心一样,美其名曰出嫁,实际上是软禁、看管。”
薄祈翊不屑沾染这些脏东西,不代表不知道这些手段。
“您最‘仁慈’的做法,也就是让堂兄跟如愿道个歉,您再补偿如愿一套房子,然后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薄祈翊嗓音微凉,“可是,如愿失去的是她的亲姐姐,以及应家偌大的家业,哪里是一句无关痛痒的道歉,和一套施舍一样的房子能够抹平的。”
“……”薄老爷子听明白了,“你也在护着应如愿??”
“我是在说出事实。”
薄老爷子被两个孙子接二连三忤逆,气得他失去理智,抄起拐杖,直接把茶几上的水杯全扫到地上!
一时间,客厅里响起瓷器噼里啪啦砸碎的声音,薄夫人都吓到了“爸!”
薄祈翊却是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
面不改色地继续说“因为如愿揭穿了堂兄,导致薄家跟‘贩毒’二个字挂上钩,导致大哥再也不可能登顶港城长官,导致薄氏名声受损、利益受损,导致傅家被牵连,我们两家元气大伤,所以您就指责如愿‘不应该这么做’。”
“您当然可以指责,这是您的自由,但如愿不是‘不应该’。”
“你们从来没有真正把如愿当成家人,如愿又为什么要把你们当成家人?又为什么要为了别人家的后果,忍下自己家的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