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因为佣人要收拾,起身让到一旁,听着这些话,下意识看向薄聿珩。
谢家这一去,这门亲事,就是板上钉钉了——否则哪有女方随便住到男方家里去的?
而薄聿珩,身体靠着椅背,看着谢家夫妇,镜片后的桃花眼清洌,对此并无异议,温和一笑“好,我安排,明天下午走,可以吗?”
“…………”应如愿没表情地笑了下。
所以,她有误会什么吗?她生气有生错吗?
本来就没有。
谢夫人已经调整过来了“可以,我今晚就收拾行李。”
薄夫人热情得很“不用收拾什么行李,麻烦,日用老宅都有准备,缺什么直接买。”
……
饭后,薄聿珩跟谢父在客厅谈一些工作和时政,应如愿和鹿宁出门散步消食。
谢夫人和薄夫人还坐在餐厅,佣人收拾餐桌,她们则是闲聊。
谢夫人递了杯茶给薄夫人,状若无意地问“如愿,姓应啊?”
“对啊。”
她看了眼客厅,低声道“是……那个应家吗?大半年前破产那个?我听我一个港城的朋友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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