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挂满了画框,展示着各种书法。
鹿宁转身,面朝他们,倒退着走“三楼有我的卧室,不过主要是我妈妈的地盘,她喜欢书法,挂着的这些,都是她写的。”
薄聿珩看了那些书法“没想到谢夫人的书法这么好。”
见他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鹿宁便跟他聊了起来。
“……”
应如愿落后在他们身后。
忽然就知道了,自己那股烦躁的情绪是为什么。
因为鹿宁不一样。
鹿宁跟安秣——薄聿珩的前未婚妻,不太一样。
她跟安秣是陌生人,她当初,在知道安秣真面目之前,有因为跟薄聿珩的私情,对安秣产生过愧疚感,但那时候她还可以把大部分责任推给强取豪夺,不肯放过她的薄聿珩身上。
而这次。
她跟鹿宁是朋友,鹿宁还无私帮了她那么多,而她背着她,跟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狼狈为奸,这种道德的负罪感让她不舒服。
可她又会“阴暗”地想,先来后到,她先跟薄聿珩在一起的,她又不是后来介入的第三者,她没有错。
但她连名分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谈先来后到?
无论怎样,鹿宁都是无辜的,她对不起鹿宁,不对,是——薄聿珩对不起她和鹿宁。
错的是这个总想脚踏两条船的老王八蛋。
应如愿冷不丁开口“大哥,学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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