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感觉自己特别像三五岁的捣蛋鬼不听话胡作非为,被家长按在腿上扒了裤子打。
身为女孩子的羞耻,身为成年人的羞耻,让她的耳朵和脖子都红起来,也气得厉害。
但她现在这副样子,又实在不适合做蹬腿挣扎这种动作,只能不怠的用眼神控诉他。
薄聿珩的手又贴到她的臀上,应如愿以为他还要打。
士可杀不可辱地喊“你!你不要再打我了!怎么有你这种人,那么喜欢打我!”
这话说得好像他在家暴她一样。
明明是情趣。
薄聿珩手指修长,虽然是托着她的臀,但指尖还是会若有似无地从那个地方擦过。
故意,又不是故意,反正就是撩着她。
应如愿被他弄得紧绷,眼睛闪烁慌张。
他漫不经心道“我要是不举了,贪吃的妹妹,下半辈子的幸福怎么办?靠我的手指就可以满足?”
应如愿很难不想起昨晚她坐在他手上的一些事。
双腿并得更紧,不禁撩的身体起了些感觉,她呼吸紊乱,想方设法要从他身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