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袭击都这么突如其来,不是在老宅,就是在薄公馆,她怎能想到,在自己家里也这么不安全!
这次又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该不会又是薄祈震或者安秣吧?
应如愿试图自救,但她双手被捆在椅子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挣开。
徒劳地挣扎了半晌,她也死心了,接受这个结果。
她呼出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尝试判断这是什么地方?
但她对澳城本就是人生地不熟,更别说还被蒙住眼,什么都看不见,认出这里是哪里的概率,微乎其微。
只是应如愿从来不是一个坐以待毙,任人宰割的人,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努力。
失去视觉后,其他的感官似乎更加灵敏。
应如愿闻到房间里有一股很熟悉的香味,应该是她最近刚闻过的。
她一边回忆这个味道,一边侧起耳朵去听。
可以模糊听到,门外传来喧哗声,这儿似乎是一个公共场所。
是……
是……
是那个赌场!
没错!就是王老板的赌场!
应如愿想起来了,她在赌场的二楼闻到过这个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