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冷笑一声,“之前在深城,阿秣被你们薄家的二少爷欺负,姑且可以说他是吃错药,所以才行为不端。”
“但这次,她总不能也是吃错药吧!而且她算什么东西,一个小妾带来的拖油瓶,薄家的外姓人,竟然敢当众殴打家主的未婚妻,我们安家在你们薄家的眼里,到底算什么!”
“阿真,消消气,你是知道的,我一向把阿秣当成我自己的女儿,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交代。”薄夫人呵斥,“应如愿,你还不快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应如愿像一个犯人,被捆住双手,跌在地上,在场所有人,包括佣人,都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平静道:“安秣跟二夫人联手,把我迷晕,带到广府大厦,让人欺负我,我打她,是她该打,我有什么错?”
薄聿珩刚才就注意到她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她自己的,看款式和尺码,明显是男人的。
他听到这里,看向了安秣。
安秣被他沉寂的视线一慑,立刻疾声道:“如愿!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你撒谎也要有个度!”
“我撒谎?”应如愿看着她,“我就是在老宅被二夫人迷晕,老宅的监控可以证明,一查就知道。”
她想到什么,讽刺一笑,“监控该不会早不坏晚不坏,偏偏现在坏了吧?这么巧的事情,你们信吗?如果监控坏了,恰恰证明我没有撒谎,而是有人销毁证据!”
安秣神情气愤:“我也不受你冤枉,查监控就查监控!”
然而。
薄聿珩漠然道:“老宅没有监控。”
应如愿一愣,薄夫人冷冷道:“都是自家人,监控防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