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解释什么?”应如愿微微蹙起眉,一脸疑惑不解。
“二哥说我什么了?我跟二哥没什么关系啊。”
薄聿珩端起佣人送来的茶盏,茶盖刮去茶面的浮沫。
听着应如愿无辜的语气,他眼底掠过一抹似笑非笑。
应如愿绞尽脑汁理解他们的话,“那天晚上的事,我后来也听说了一点,那天二哥送我到酒店门口我们就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真不知道二哥说的‘关系’是什么?”
她好像像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薄老爷子审判的目光钉在她的身上。
就在这时,二楼传下一道女人争辩的喊声:“不可能!你一定知道!”
薄向织追上二夫人:“妈,您慢点,小心摔了!”
卧病在床的二夫人,撑着扶手跑下来,眼睛紧紧盯着应如愿。
薄聿珩淡淡地扫了下薄向织,薄向织忙说:“大哥,我是为了拦住我妈我才下楼的!”
应如愿蹙眉道:“二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知道什么。”
二夫人病容憔悴,短短一个星期,她就瘦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