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摇头:“从我们第一次打交道开始,你就装出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安秣穿着高跟鞋,要比应如愿高,她睥睨着她:“应如愿,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顶着这张脸,天天装出一副无辜无害的样子,实际心思歹毒!”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想让薄祈震非礼我,就是想让聿珩觉得我脏了,从而不要我,取消婚约;
“又或者是想让聿珩觉得,我在大庭广众下被他弟弟调戏丢他的脸,还是不要我,取消婚约;
“再或者是薄家维护自家人,不肯处置薄祈震,引起我们安家不满,两家分手,取消婚约。”
安秣一副早就把她看穿的样子,“你打的不就是这些主意,你想搅黄我们的婚事独占聿珩!”
应如愿好笑:“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些计谋。”
她当时真没想这么复杂,只是想让她和薄祈震都自食恶果。
安秣给薄祈震药,让薄祈震对她不轨,她就让她尝尝被人非礼的滋味。
她知道在大庭广众下,安秣最多就是受惊吓,不会发生什么真的危险。
倒是没想到,居然还能影响到她跟薄聿珩的婚约。
安秣突然推了一把应如愿,得意至极:“我告诉你,你得逞不了,聿珩还是要娶我。”
“他打断薄祈震的腿,把他发配到非洲,都是为了替我出气,他很喜欢我这个妻子,亲自让人把婚纱送到酒店给我,我们这个婚,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