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景琛吩咐杜福福，杜福福立刻去安排。

成景珑是跑了，但是袁非烟还在。

……

地牢。

袁非烟被铁链锁着，整个人动弹不得，看到成景琛跟姜子真过去，呲牙欲裂。

“狗皇帝，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成王败寇而已，我又不是没想过。”

“你要是敢折磨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袁非烟挣扎，铁链铮铮响。

杜福福搬了两条椅子过来。

成景琛跟姜子真悠然坐下。

杜福福回头呵斥了袁非烟一句。

“大胆奴才，在陛下面前还敢放肆，死不足惜。”

袁非烟嗤笑。

“我怎么着都是死路一条，想我讨好你，做梦吧。”

“那你想要讨好谁，成景珑？”

成景琛笑了笑，看着袁非烟的目光无比怜悯：“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你的主子已经自己跑了。”

袁非烟顿住，满脸不敢置信。

“不，不可能。”

明明两人都被控制，为什么成景珑能够跑掉？

他安排了退路。

但是这条退路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一颗棋子。

失败了，就被抛弃了。

“可能不可能，你想一想就知道，成景珑绝对不是会跟你共患难的人，他连自己的兄弟都要谋害，怎么不能抛下你？”

“你只不过是他面前的一条狗而已。”

成景琛淡淡的戳穿事实。

袁非烟浑身的力气被抽离，站都站不起来，要不是铁链锁着他，可能就瘫倒在地上了。

“不，不会的，不该是这样的。”

袁非烟绝望的呢喃，刚才还愤怒无比的人，现在就剩下了颓废跟阴郁。

“袁非烟，有句话你说的很好，成王败寇，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你根本逃不掉，但是，你要是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可以饶了你的家人。”

成景琛开口。

袁非烟一愣，眼底重新燃起光。

“……可以，你问。”

“猎场的瘟疫，是不是假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