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捏了捏他生气的脸,觉得此刻的他可爱死了。
然而此时的常安却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张忆南忍无可忍了。
被他这么一撩拨,他心间一瞬间着起火来,点燃了他内心的占有欲,他抱起常安,嘴巴凑近她耳朵:“安安,这是你自找的。”
他将她放在床上后跪坐在床上,褪去身上的衣物,常安一直以为他很瘦,直到看到那一排排结实的腹肌时,才觉得他如此强壮,锁骨处的疤痕已经结痂,他俯身在常安嘴上咬了一口,常安吃痛地一脚蹬在他硬实的腹肌上,顿时脚疼得麻木了。
然而他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了,他拨开她的头发,吻她细细的脖子,吻她柔软的脸颊,他恨不得把她的全身都吻遍,为她印上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印章,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粗鲁,不像以往那么温柔。
他人覆盖在她身上,她连喘息都觉得困难,常安的视线穿过散乱的发丝看到他危险的眼神,他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被他紧紧地按在粉红色的床单上。看来他的伤是真的恢复了,彼此冲撞间竟如此的有力量,仿佛只有力量和冲击才能将他心里的不爽和对她满满的爱意发泄干净。
常安娇弱地在他怀里呻吟,他轻轻咬住她的耳朵:“安安,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她全身都在打颤。
“我不认识他,他只是……”
“唔……”
“不要再提他了。”
……
那晚,他像疯子一样,控制不住内心的躁动,疯狂折腾了她一夜,或许是吃醋亦或许是想到第二天要离开而对常安的不舍。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她的温暖永远地留在他身边,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心跳时,他会觉得心安。
第二天早上,常安睡醒时,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她发现她嗓子哑了,腿脚也麻木得不属于自己。
张忆南走了,空荡荡的屋子又只剩常安一个人了,他打开手机,是张忆南发来的:“安安,给你做了早餐 记得加热了再吃。”
她走进厨房,打开保温锅,里头八宝粥的甜味扑鼻而来,冲击着她的味觉,她打开旁边的蒸屉里面摆着几个松软的小笼包,之前在新阳张忆南家时,王林林做了早饭,她不喜欢吃油条,早上她一看到油腻的东西就觉得反胃。只是对桌上的八宝粥极有兴趣,没想到他很细心居然注意到了,之后每次给她做早餐都是些清淡的。
她盛了碗粥,拿了一个包子来到餐桌上,她确实饭量很少,一小碗粥下肚已经撑得吃不小笼包了,吃完早餐,肚子舒服多了。
他好像又不习惯没有张忆南的生活了,他总是突然来又突然去的,使她患得患失。她知道这一别,又是漫长的分别。当离别的痛苦涌上心头时最难控制,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