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确实有自己要做的事。

而回程的车票,季然已经叫人安排好了,她不可能什么都亲力亲为。

……

十一仓不在京城,也不在北方,反而藏在南方。

是到了一个大地方以后,张日山才出现的。

他戴了副金丝边眼镜,手表贵重,西装熨烫得平整,岁月也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他现在的气质稳重了许多。

像是那种英伦老钱风,只不过张日山的气势更中式而已。

钱很养人,他当年也是一个愣头青,现在完完全全可靠有为青年。

也不是没在沙海里见过他这副作风,但明显,他当下要更冷漠些。

和她绑在一起,他做了,也没觉得有什么。

只是蒙着眼睛的季然,她并不安分。

靠在他怀里,手却已经探进了他的衣服里。

“这位姑娘,请自重。”

“不就是腹肌吗?有了了不起吗?不能摸吗?凭什么不能摸?你说是你的腹肌就是你的腹肌了吗?我为什么没有使用权?”

季然耍起了无赖。

“你这性格……”让张日山想起了他早年间,青春期情意萌发的时候梦见的那个人。

她的脸,经过了那么多年已经有些模糊了。

但对于她的脸皮,张日山至今难忘。

“我这性格怎么了?女人霸道一点怎么了?你一个男人,何必同我斤斤计较?如若不然,你可以把便宜占回来呀!”

“占便宜?你想多了,如果我真的想做,就不是占便宜那么简单了。”

张日山也不是年轻的时候那个愣头青了,他现在笑着,根本不当一回事儿。

他自己也清楚,像季然这类的女人,最喜欢被自己调戏的男人露出那种羞涩的表情。

他没必要羞涩,他不想让这个女人爽到。

“切!话说的漂亮,就是不知道你会如何作为了……”

“我们不熟,我还没有瞧上你,所以也并不需要采取什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