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格外细致,生怕出什么错。

出错对于他来讲比做家务本身更让人难以接受。

“我看你洗的还不错,那你就洗吧,你把洗完的碗堆到这边的楼里,我拿清水给它清干净了。”

“这清洗剂特别伤手,我不乐意做,还好有你。”

木子一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木子一深谙训狗大法。

她开始吹起了弗里德里希的彩虹屁。

“弗里德里希先生,你真的好厉害呀!第一次洗碗就洗的那么干净!”

“这没什么的……”

“弗里德里希先生,这是要帮我清洗第二遍吗?你对女孩子也太绅士体贴了吧?”

“这是你的手帕吧?您是要为我擦手吗?”

木子一被弗里德里希叫出了厨房,她就这样擦干了手掌,面含微笑地站到了厨房外面。

而弗里德里希则是站在厨房里面,洗碗洗得不亦乐乎,甚至洗完了也没忘记把台面都擦洗了一遍。

弗里德里希虽然是精英,但是类似于这种基于儿童心理学的夸奖,他还是会中招。

这其中的原因在于,他之前接触的女人碍于她的身份,从没有平视过他。

他的身份地位和金钱是给他镀了一层光环的。

女人们用那样的态度对待他,也是他会轻视女人的原因。

但是木子一没这样那样的顾虑,要是玩脱了也可以一张船票直接回国。

平视,情绪价值也给够。

木子一玩他,和玩狗一样。

阿齐抱着手走到木子一身边,小声提醒道:“这样的把戏玩一两次可以,玩多了就不管用了,那德国佬可不是笨蛋。”

“我知道,玩男人,我比你有经验。”

……

(本章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