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见此,不再犹豫,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木子一接过伞,看似是照顾着二月红倾了一点儿,但实际上还是全然罩在自己身上。

淋谁都不能淋她自己啊。

见到这一幕,刚想出来把木子一带回来的小姑娘一下子愣住。

她扶着红府的大门框,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就连自家二爷已经要进门了,她也没反应过来躲避开。

不过,二月红今天也没计较。

只是跟在二月红后面的大管家,经过这姑娘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愣了,咱家二爷的姻缘来了,以后这姑娘再来咱们府上,你们得照看着再仔细些……”

这对于小姑娘来讲,还真是头一遭,她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那管家……往后霍小姐送来府上的那些礼物……以后还要照收吗?”

“收什么收?婉拒!”管家连忙招呼后面的人跟上,他晚上也注定清闲不下来,至少后面几天,红府要清洗掉的人名单他也得及早拟定出来了。

此时,正是他家的新二爷往外扬威的好时机,他这个老爷留下来的得力手下,自然得替主子料理好这一切。

只是红府外,小巷边站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站在那里,看着二月红与自家圣女如此亲密,他定定看着这一幕,难以忽略自己刚才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心中出现的一瞬间的嫉妒和愤恨。

二月红抱着人往自己院子里走,也没管其它人怎么想,无论如何,这院子里都是些自己人。

他也不介意外面会怎么会传他和这位木小姐的故事。

从她决定帮他的那刻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会清白了。

至少,别人说的时候,只会往他们认为的那方面去说。

木子一搂紧了二月红,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味道。

其实她二人都不干净,木子一刚才摔了一跤,白天难免也见了血,现在红府外面都还有清点尸首的下人呢。

而二月红,丧服都快变成血衣了,又如何能够干净得了?

他奔波了一天,身上除了血腥味以外,还有泥土混合着野草的土腥味。

味道虽不好闻,但是木子一待他怀里却待得格外安心。

这要怎么说呢?木子一并非性缘脑,只是现在的二月红更符合她的特殊性癖罢了……

别看面上看不出来,木子一可知道嘞,二月红现在的心情很沉重。

抱着她走进红府的每一步,他都踏得沉甸甸的,就像他接下来要肩负起的,这偌大的红府一样。

现在,这府里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的性命,都系在他一人身上了。

他以后,没有犯错的任何余地了。